固多,听起来吓人,可是十几年前耗费十数万贯起头经营的各行各业渐成规模,更是不可小窥,听说」以青壮扶孤弱「这个主意,是当年待字闺中的娘娘出的,真是高明远见!你知道这些铺席、作坊如今值得多少?以每年所得来看,往少了说,也值六十万贯!」
「啊,」我惊喜道:「亢总管对这些难道不知道?」
「亢总管多半算的死账,那些铺坊,东府每年从中抽用银钱,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当然值不了那么多,顶多也就十数万贯,值钱的是熟通各行的愈万的人,这些人节衣少食,多年来与东府一道担责,忠心耿耿,谁也夺不走。还有更值钱的呢,是散佈四方、遍及各行、浑如一体的行铺商网,当年爹爹身挟万金,起意要做布帛买卖,见了东府上通官采、市卖,下联桑织、贩运的布行,登时打消了念头,不敢与其对撼。可见这些铺坊力量多大?有朝一日,不说欺行霸市,领携行会,席卷厚利是能做到的,因此这些铺席、作坊虽不起眼,其实个个价值千金,统归起来能值多少?谁也不能轻估!」
我对商经一窍不通,但也听得心下砰砰直跳,眼见光明,於是更向娇妻虚心问教:「这么说,若是债催得急,这些铺席、行坊都可高价卖钱?」
「不必卖,若要卖,东府也做不了主!」陆小渔道:「据我所知,这些铺席、作坊统统抵给「藏金阁」了。「藏金阁」从不催账,便是因有铺坊作抵,又有官府居中作保,全不担心之故。再说,东府所持的各行,形如活水,每年都能挣来数万贯银钱,若不是东府每年都抽们的利头,放水养鱼,所得更巨!因此,东府若想还清积欠,就得靠这些铺坊,不到走不动棋,不能动这念头。我为何说将筹来的款子留着?就是不仅不卖,还要将款子放进最挣钱的行当,换来更多的钱,这样,才有希望五年内还清欠款!」
「我明白了,多谢娘子施教!」我恍然大悟,心间如洞开一窍,浑身上下通明畅快,对一面梳妆一面侃侃而谈的美妻,越瞧越爱,忍不住搂过她头颈,一顿乱亲。
「呀,」陆小渔仰唇吐气、吁吁挣扎,嗔道:「才梳好的头,又被你弄乱了!」
我见陆小渔排拒之色不厉,心上又喜又痒,眼见屋中他人,因议事走得精光,便蹑足过去将门关上,悄步走回。
「你想干什么?」陆小渔音色喉哑,神情紧张。
「不干什么,我要好好疼疼娘子!」
「啊!」
陆小渔拘於身份,不便大声挣叫,香唇玉颈被我侵佔不说,酥软如绵、欺霜赛雪的双峰也落入我手,赏玩揉捏不歇,只裙下玉壶,她守得甚严,始终没有得手。
「你……你个中山狼,人家费神为你打算,你就这样…这样欺负我!」
「这也是奖慰么!」
陆小渔娇喘吁吁,我则陶醉无限。她身仰妆台,襟口被我拉开,露出尖饱滑圆的梨形,窗外恰有一柱阳光投射其上,雪艳之色,更增玉透,我癡迷不已,拨弄着她鲜艳红嫩的,只想埋头含吮。
「呜呜……不要……你再弄……我可恼了!」
她庄容已被我撩乱,鼻发娇腻之音,身姿既狼狈又娇媚。
我巨阳坚耸,只逗她:「这一根怎么办?」
「你去找浣儿,或是蓝蓝、小菁,我都不管!」
「它现在只想你,渴极了!」
「渴了么?」陆小渔俏脸晕红,一咬贝齿,突从身旁捞过茶杯,竟将杯中水往我裆处倾倒!
「哇!」我跳脚不歇。
陆小渔脸上红晕迷布,吃吃娇笑。
裤裆淋漓,茶汁尤温,想是她适才端到妆台喝的,我正色道:「这茶是西湖龙井还是碧萝春?」
「哟,」陆小渔一怔,掩口笑道:「你还计较这个么?」
「当然,它本想尝一尝娘子裙下的茶汤,如今被灌了个满脑糊涂,若不知道喝的是什么茶,岂不屈死了?」
「呸!」陆小渔羞得耳颈皆赤,却忍不住勾头直笑。
从陆小渔房中出来,我当即去找了京东人语。
京东人语听了陆小渔的筹划,不住点头,随即歎道:「少夫人真是女中陶朱!
听说「玉渊阁」一向由她掌旗,看来所传不假,若是东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