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昨宵的一场醉酒可真够混乱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annas.r》
我眼角还挂着一点凉凉的余湿,在黑暗的船舱中警醒了片刻,随后,酒醉的困顿和难受劲儿袭来,我无力地搭垂下脑袋,才支持了一会,我颓然倒下,脸鼻全埋在了船娘的腰股凹处,却再也不想动弹了,此时,似乎只有这个软绵绵的地方才能让我沉沉的脑袋舒适一些,从难受中稍稍得到一点解脱。
我的脸儿下方,那温软如绵的腰肌似乎在微微弹动,我却无力理会,就那样趴着,有一忽,我以为自己已经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脸儿埋处愈来愈热,同时清晰地感觉到船娘全身轻微的震颤,我将脸儿稍稍仰起,黑暗中,船娘的身姿曲伏如蛇,肩臂往下,腰肢低伏曲转,以撩人的角度高高甩起一个饱满的丰股,接着两腿弯收,小腿如鱼尾样消失在更暗的黑处,她的脸鼻朝下,被一团乌发遮盖,看不出她是否醒着,只是,她呼吸却有些奇怪……啊,她的腰臀,此刻正害怕似的不停发抖!
我睁大眼呆了片刻,骤然间,一股模模糊糊的逼上来,喘气也是困难。
我咽了口唾沫,船娘的后股侧卧着,丰隆、饱满,鼓滑,裙衣裹收之下,中间部分格外浑圆,曲线毕露。我一只手儿还扶在她后股上,指掌轻轻搭着,指面若有若无触到她裙下的肌肤,沾满腻手的柔滑,隔着薄薄的裙衣,我能感觉到它饱满的弹性,在这稍带潮湿清寒的舱内,它正静静吐露着热气和芬芳。
余醉的困顿和无言的伤痛中,我的尘根却不可理喻地桀骜不屈,突突跳地从耸挺而起,前探的顶端几乎要顶到船娘的后股。
我喷着浓重的酒气,鼻息粗重,意识却极为清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伸向船娘的腰间。
我在干嘛……?我暗问着自己,探出的手停在半空。
一件奇异的事情却发生了:船娘的裙带蓦地纷然自解,露出底下轻纱似的小衣,随即小衣也无声滑脱,月光恰好照到她股根的部位,晕白一团,中间深深陷下一弯缝隙,她两只大腿微微滑开,留下一道诱人的暗影和曲线,交叉处含吐着一块凸起的小包,凄迷地卷曲着几根耻毛。
我一惊之下,方醒悟是念力作怪,忙要将她的遮掩,但一眼望见她裸露的,眼睛却再也移不开了,心下「咚咚」大跳,似有大鼓擂击,体内更有一股极难训服的力量,和着热血,奔突怂恿,就要破体而出。
我屏着呼吸,手臂惊颤颤地撑在船娘身子两侧,借着微光,身子挨向前,打量船娘的眉眼,见她眼脸沉静,似尤在甜睡,于是胆气愈壮,一只手抖抖的伸往腿间,扶着暴怒的尘根,凑向船娘股根,尘根以一个上挑的弧度猛力前耸,破开一溪暖暖的嫩肌,进去了!
「啊……!」
我停在里头,一时不愿动弹,就那样让船娘紧紧密密将我圈裹。我撑在船娘上方的身子不住打颤,尘根深深钉入船娘体内,喘息似的在里头不停地脉动伸张,而船娘的花房起初火热紧密地吸住尘根,渐渐的,渗出了滴滴的滑涎,要将尘根推滑而出,却之门外。
我借机抽出尘根,将至牝口,又耸滑而入。这时我感觉到船娘口中呼出一口热气,喷在我撑在她胸前的臂掌之上。我双目失神地张大,腰臀又是一晃耸,船娘一口热气又吐在我手臂上。
我全身紧绷得如拉满的弓弦,一耸一抽,快感俱是刻骨铭心,我双唇哆嗦,喉间溢上涓涓津液,有一些顺着嘴角滴下,我却顾不上拂拭,那快感令人窒息,我紧眉咬牙,缓缓地抽动。
船娘的花房愈来愈湿,并有一股微微翕张的蠕动感,我跋涉其中,满怀的伤痛,似乎随尘根的出没,全被船娘吸吞而去!我绷紧的身躯,勉力支撑的手臂,随时都可能轰然倒下,一去不返!
渐渐的,我眼角被泪水溢湿,在寂静的黑暗中,我想哭,想喊,却孤独一人,丑陋地趴在船娘后股上狠狠使劲,我整个人似乎在幽深的柔嫩与粘湿里前行,而我下方,随着我的顶耸,船娘软软的身子一摇一移,船身也跟着轻轻摇晃。
我湿湿的泪眼横看左小琼一眼,她脸庞犹带一股稚气,睡得正酣。我不知自己此刻是何样貌,但我猜想,左小琼若是醒转,定会看到一张极其怪异的脸,泪痕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