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为啥就知道一针下去就能将胡斯淇老师给扎醒了呀?”
唐逸得意地一笑,一边缓缓地从床前站起身来,扭身冲廖珍丽医生乐道:“因为我诊断出了病因,她就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导致昏迷的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刺痛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让她感觉到一种钻心的疼痛,她就会立马恢复知觉,也就是被痛醒♀么简单的小铂难道两位大夫都不会吗?”
瞧着唐逸那得意的神情,廖珍丽很是不爽地白了他一眼:“德性!”
郭振花大夫一直没有吱声,像是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她的确眼见了唐逸这小混蛋轻易就救醒了胡斯淇老师,所以她不得不另眼相看地瞧了瞧唐逸
原本这么简单的铂却是令她和廖珍丽束手无策,为此她也感觉有些羞愧
廖珍丽虽然也倍感羞愧,但是她又是惊奇地冲唐逸问了句:“你这家伙咋就知道胡老师是因为遭受过度惊吓而导致的昏迷呢?”
唐逸又是小有得意地一笑,然后解释道:“通常来说,我们都知道,人有三魂七魄,一当我们受到了过度惊吓的话,就会失魂落魄,尤其是小孩和女人是最胆小的,也是最容易失魂落魄的一当失魂落魄之后,人体的机能和精神就会失常,也就容易导致昏迷疯癫或者高烧不退等等等一般昏迷的话,是最轻的,只需刺痛昏迷者即可醒来若是疯癫或者高烧不退的话,那就麻烦了,因为普通药物是无效的,需要茅山符咒来为病人招回魂魄”
“茅山符咒?”廖珍丽不由得皱起了眉宇来,一脸迷惑的样子
这时候,郭振花大夫终于小声地在廖珍丽耳畔说了句:“是一种民间疗法,很少有人会”
忽听郭大夫这么地解释了,廖珍丽更是颇感神奇地瞧着唐逸:“那你这家伙会茅山符咒吗?”
唐逸冲廖珍丽玩味地一笑,露着一口洁白的牙齿:“会是会,但是针对你的月事不调是无效的”
廖珍丽心底咯咚了一下,立马面泛羞红,可又是嗔怒地瞪了唐逸一眼:“你这家伙这么知道我月事不调呀?”
“嘿”唐逸又是玩味地一笑,“身为医生,我想你自己也是束手无策的,不过至于是何等原因导致你月事不调的……这个我得单独跟你说,当然了,你要是不怕被大家伙听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说出来”
听得唐逸这么地说着,廖珍丽心里再次咯咚了一下,因为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确实是月事不调,每月都是没个准时间的,很不规律,有时候甚至会迟那么一个来月,害得她担惊受怕的还以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身为医生她自己也是束手无策,中西药吃了很多都无效
关于廖珍丽月事不调这事,郭振花大夫也知道,所以她也倍感惊奇地直瞪瞪地瞧着唐逸,不由得问了句:“你这小混蛋是怎么看出来的呀?”
唐逸嘿嘿地一乐,回了句:“两位身为大夫,应该知道诊病是可以听声望色的吧?”
忽听唐逸这么地说着,郭振花大夫心里也是咯咚了一下,面色难堪,不敢吱声了,因为她生怕唐逸这小混蛋看出她也身患难治之症,那就是她一直都子|宫下垂,自己身为大夫也是难以治愈,但她毕竟是老人家了,思想固化,自己又是大夫,生怕别人知道她的顽疾
就在这时候,一直傻愣地坐在床|上的胡斯淇老师终于回过了神来,突然冒出了一句:“我要见你们村长”
忽听这么一句,唐逸和廖珍丽,还有郭振花大夫才意识到屋里还有个胡斯淇老师
由于唐逸和胡斯淇老师不认识,所以他回身瞧着她,也就没有吱声
廖珍丽扭头瞧着胡斯淇老师,忙是说了句:“那个啥……李村长这会儿没在”
胡斯淇老师曾去村卫生站瞧过两次感冒,所以也就认识廖珍丽医生,但是她并不知道廖医生是城里人,只以为她是这村的,所以胡斯淇老师见得她一说话,就满声怨气道:“告诉你们村长,叫他去乡教委要求令派老师来吧!反正我是不会再在这儿教书了!那帮孩子我真的教不了!他们太气人啦!居然抓蛇进教室吓我,哼!”
忽听胡老师这般怨气地说着,郭振花大夫更是觉得唐逸那小混蛋够神的,原来这胡老师还真是被吓晕的
见得胡老师怨声载道的,这廖珍丽也不知道说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