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提着裙裾就要迈入墓道之内。
李莫愁见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莫愁今日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告,请婆婆务必留步,且听莫愁肺腑之言!”
孙婆婆转过了身,问道:“是什么事?”
李莫愁说道:“莫愁自当年离开师门独自闯荡江湖后,为了不堕我祖师婆婆的威名,是以行事处处高调,近些年不管在何处何人提起咱古墓派的名字,都噤若寒蝉,除了会说一个‘好’字外,绝不敢再说二话,同时莫愁也谨遵门规,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对我有觊觎之心的臭男人发生过交往。但也正因如此,江湖中有些轻狂之徒见到莫愁的容貌后就试图亲近,尤其是莫愁言辞拒绝后更是心痒难耐,自恃武功了得便动手动脚,被我连杀了几十个后,倒也消停了一阵子,只是谁曾想,他们竟将主意打到了师妹的身上,说道:‘那李莫愁貌美如花,可惜是朵带刺的玫瑰,实在是不好亲近。但她如此美貌,想必她若是有师姐妹的话也定然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既然李莫愁不易得手,那咱们便一起去瞧瞧她的师姐妹吧,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准就能一亲芳泽呢?’后来他们又不知从何处得知我古墓派的地址,就此纠集起了一大*贼盗匪,乌合之众,准备杀上古墓。莫愁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不愿师门受辱,因此才提前赶了过来,不求婆婆原谅莫愁昔日之过,只求婆婆能允许莫愁助师门渡此大难。况且此事毕竟是由莫愁引起,因此事毕之后,无论生死,莫愁都会遵从誓言离开古墓,永生不再回来。”
孙婆婆一听这个消息,一张丑脸上顿时被挤得纵横交错,双眼微微眯起,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莫愁说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都已经打听清楚了。那领头的贼子名叫霍都,据说是一个蒙古的什么小王子,他组建了一个英雄会,收罗了一大帮江湖上那些惯会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二三流人物。若论单打独斗,这些人中没有一个是咱们的对手,可他们也知不敌,因此才抱成了团,合起伙来要来欺辱咱们古墓派。”
孙婆婆仰天长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莫愁,你当年若是立誓终身不出古墓,今日有何来的这许多事情?至于我古墓的详细所在,若是你从未泄露过的话,那定是重阳宫的那些牛鼻子干的!王重阳教的好徒子徒孙呐!”
李莫愁闻听此言,忙道:“弟子绝对不曾泄露我古墓的地址所在,弟子就算再狼心狗肺,也不会想到用这般n邪下贱的法子来陷害婆婆和师妹啊!”
过了片刻后,那孙婆婆才又缓声说道:“既然祸端已起,那也只能坦然面对了。莫愁,多谢你今日前来相告。到时那英雄会过来之后,老身便会将本门的规矩一一告诉他们知晓,并说你师妹她立誓终身不嫁,永不出古墓,好叫他们死了这份儿心!。”孙婆婆常年不履江湖,就连近在咫尺的全真教都几乎没有任何来往,以为只要晓之以理,对方自然便会退去了。
李莫愁虽知孙婆婆由于常年与世隔绝,不履江湖,根本不通武林世故,但也没料到她竟会想出这般幼稚可笑的办法来,不禁大急,忙道:“婆婆,那帮人如豺狼虎豹一般,且来势汹汹,怎可能是咱们三言两语便能斥退的?婆婆,求您允许莫愁这些日子暂居于墓中助师妹和您退敌,待将贼子们赶下山后,莫愁自当领罪而去,此生绝不再回。”
孙婆婆为难道:“莫说你师父当年将你逐出师门,严令你不得再回到古墓之中,就单说即便老身想让你回来,可现在墓中做主的是你师妹,婆婆我说话不管用啊。”
李莫愁见孙婆婆似有松口之意,于是赶忙趁热打铁,作势哀求道:“婆婆,那求您跟师妹说一下吧。此次事情实在是危急无比,莫愁虽自知是师门罪人,但多年来日日里心如火炽,坐立难安,心灵上得不到片刻的安宁,只愿有一日能得到师父她老人家的原谅,以恕弟子当年之过。这次师门有难,弟子已立下心愿,最多也就是这条性命豁出去不要了,但我这个作师姐的,也一定要保住师妹,让她好好继承我古墓道统,日后好将本门发扬光大。”
孙婆婆听了不由恻然道:“好好好,莫愁,你先起来吧,老身这就去跟姑娘说一声,看她如何决断吧。”
李莫愁闻言大喜,但她仍不放心,于是接着说道:“婆婆,若您肯带我去向师妹面陈此节,莫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