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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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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 恶性蔓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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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直接干涉了‘病毒’吗?”

    “我是这么认为。”义体高川觉得桃乐丝的质疑有道理,但他也同样相信自己的直觉感受,相信自己和少年高川之间那份默契的超越自我人格和存在形式的联系。

    “……我觉得你最近少了太多的思考,你是打算逐渐抛弃思考能力,变成一台冰冷的战斗工具吗?”桃乐丝的语气十分尖锐,“我们并不需要不会思考的工具,需要的是高川,哪怕只是一个过渡产物也没关系。你如果不去思考,那和扼杀自己的人格又有什么差别呢?完全依靠感觉得出结论,并采取行动的话,你和那个被‘江’控制的伪高川又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你们之间没有足够深刻的差异性,而你也不坚持这种差异性,那么,超级高川计划就有极大可能会失败在最危险的情况下,是以自主思考为主导,还是以直觉感受为主导,将是决定超级高川会不会沦陷‘江’的控制的关键。”

    “关于少年高川那边的情况,已经越来越无法思考了,我得到信息的渠道,已经超出了我的观测和认知极限。”义体高川没有反驳桃乐丝的话,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计划中必须注意的关键,已经反复申明过许多次了。只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他从来都没有一次,会在第一时间用直觉去做结论,而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依赖这种方式。

    “好吧,那么,你听我说,相信我。”桃乐丝说:“单纯以几率来说,在末日幻境中,产生和‘病毒’相提并论的某种东西的情况无限接近于零。在末日幻境里呈现的所有神秘性,都源于‘病毒’的神秘性,无论是末日真理教、纳粹还是火炬之光,它们的仪式也不会偏离这个根源。你不能忽略,末日幻境本身就是一个封闭系统的事实。”

    “我并不认为末日幻境是封闭的系统……事实已经证明了,有力量可以穿透末日幻境,扩散到中,经过这样的渠道去进一步影响病院所在的现实世界,不是吗?”义体高川这么说到。

    “但是,相比起是和‘病毒’类似的新东西利用了由‘病毒’构成的渠道这个说法,毋宁说,那新东西其实也是‘病毒’的一种伪装,一种新的影响力手段的体现,不是更符合逻辑和几率吗?‘江’就在少年高川那里,我这里可以检测到非同寻常的活性,或许,你感受到的,不过是它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桃乐丝看起来仍旧更相信几率。

    确实,如果‘江’是‘病毒’的一面,在少年高川所发生的变化中,产生的是负面的作用,而‘病毒’也并不仅仅是‘江’这一面,那么,如今被火炬之光的偏差仪式招来的莫名之存在,也或许同样是‘病毒’的另一种体现而已。在这个由末日症候群患者的精神为基石,以无法直接观测的‘病毒’作为总体维系枢纽的末日幻境中,任何神秘又恶质的现象,都是‘病毒’的一种形象化体现,绝对是从逻辑上更完美的解释。

    义体高川其实也并不是没有用这样的逻辑去猜测从少年高川那边传达的朦胧感应,只要站在“江”就是“病毒”的角度去观测那些可怕的变化,都会十分理所当然地产生桃乐丝的这般猜想。然而,排除掉人类的逻辑,排除掉对“江”的定位,进而去尝试接受少年高川的话,也会自然而然得出别的结论完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哪一种才是正确的,除非事实就发生在眼前,亲身感受到,并拥有贯穿本质的证明。

    无法直接观测到少年高川那边战场的义体高川,不能反驳桃乐丝所说的那种可能性而且,他十分清楚,自己从一开始就必须站在桃乐丝这一边,这是自己诞生的原因和责任。所有从少年高川那边传达的暗示,他都必须站在桃乐丝她们的计划上,重新进行思考,这一点桃乐丝之前的斥责是完全正确的。

    如果“义体高川”和“少年高川”的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完全一样,于个体特质上不存在关键性的差异,那么,“义体高川”根本就没有诞生的必要。

    原本“少年高川”就不是应该存在的,他早就死了。如今的“少年高川”只是从“义体高川”之中重生的,从正常的逻辑来说,一旦“义体高川”朝如今的这个“少年高川”的方向发生同化和改变,那么,“义体高川”的存在意义也同样会被否定。

    义体高川觉得,桃乐丝她们或许会认为,如今少年高川给自己带来的影响尤其是从精神和思维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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