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跑跑,谁委屈了你?我忍不住插话道。
我,黄跑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自从我得了那种病,我就不得不时刻压抑着自己,今天,我的病治好了,我终于不用压抑着自己了,哈哈哈!
黄跑跑说完,仰天纵声狂笑不止,整个人都呈现了一种疯癫状态,更像是入了魔或者被什么邪崇附体了。
不好,黄跑跑中邪了!刘大侠突然冲上前,一把扛起黄跑跑,大步流星往养猪场后山跑去。
刘大侠你干嘛?我和众人忙屁滚尿流地往后山追赶。养猪场后山就是一大片坟茔组成的乱葬岗,馒头似的坟墓重重叠叠,不知道有多少。虽然这大都是一些老坟了,且有些老坟已经连棺材都没有了,只剩下来一个瘪瘪的黄土堆,同时长满了荒草,看起来就和普通的荒郊野外没有什么区别了,但仍给人一种阴森森冷清清的感觉。
然而我们追到坟山里时,却不见了刘大侠和黄跑跑。
刘大侠把黄跑跑扛哪去了?众人都疑惑道。
拱——不知什么地方忽然传来一声屁响,我们立刻有了目标,冲向了那里。
拔开草丛一看,只见刘大侠仰面朝天倒在地上,黄跑跑则呆立在一边,人都像傻了一样。
我们扶起刘大侠,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啥呢?
刘大侠甩了甩脑袋,自言自语道:嗯,意识清醒,没中毒!
刘大侠,你搞什么鬼?你干嘛把黄跑跑扛到这鬼窝子里来?自己竟然还躺到地上挺尸?我斥责道。
我是感觉黄跑跑中邪了,所以想点一堆火把他熏一熏,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把他绑到这棵树上,他就放了一个屁,我以为自己中毒了,所以就头一晕,倒在了地上
我早说过我的屁没毒素了,你们偏不信,现在信了吧?我想放就可以放了,哈哈黄跑跑一面大笑一面连放臭屁!
拱拱拱整个乱葬岗上都被他的屁震得嗡嗡响。
快跑!衡其等人捏着鼻子满山乱跑
忽然一座座的坟墓当空爆开,泥土夹杂着棺材板四溅乱飞,尘土飞扬中,竟跳出了一个个诡异的身影!
不等我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我们的后脑勺上全都挨了重重的一击,然后我们就都昏了过去
也不过了多久,我重新有了知觉,然而眼里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帷幕一样沉沉的黑暗!我伸了伸胳膊动了动腿,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绑着,根本动都动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被绑架了吗?我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事又是谁干的?国际恐怖分子还是敌对势力?他们想干嘛?他们又是怎么深入到了中国腹地的?他们是专门针对我们的吗?既然他们在养猪场基地后山下手,那就说明养猪场基地也是他们的目标!养猪场基地很可能已经被他们一锅端了
唔唔唔唔唔唔我朝着四周一顿大喊。我本来喊的是衡其他们的名字,但不知道怎么一出口竟然成了唔唔唔?我嘴里似乎咀嚼到了什么东西,像是布条或者毛巾——看来我连嘴都被他们堵住了!
这帮混蛋看来连呼救都不打算让我做到,做得可真够狠!
不行,我一定得离开这黑古隆冬的地方!我一面挣扎,一面用身体试探着周围的环境。我的背部探测到的是一面石质的墙壁,虽然很光滑,但还是有些棱角。我便尽量将捆绑住自己双手的绳索往棱角上磨擦,以试图将绳索磨断。
但那些棱角实在是太不锋利了,或者说仅仅稍微有一些凸起。磨起来自然是相当的费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感觉到棱角将绳子割开了一点小小的口子,我心中一喜,加快了磨擦的力度。我的手腕也被磨得生疼,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粘湿的味道,那一定是我的手被磨出了血!然而为了早点挣脱这束缚,受这点皮外伤已经无所谓了!
我磨一会儿又休息一会儿,只觉得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我的身心也已经感到相当疲劳了。但我不敢放松,因为我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回来?如果在他们到来之前不能挣脱束缚,那等到他们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猜想我至少花了好几个钟头甚至更多的时间,毕竟要将手指粗的化学纤维绳子磨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喀崩!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