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胀冷缩会将棺材板给弄翻到地上吗?黄跑跑骇然地反驳道。
农民则已经顾不得去和黄跑跑斗嘴,他的一双眼睛睁得比牛还大,死死地盯着那口棺材,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而刘莲青则吓得浑身颤抖,慌忙藏到了两人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外面。
只见一只枯槁的手缓缓地从棺材里探了出来,然后是胳膊和脑袋,接着整个身体都翻了出来,赫然正是一具干尸!
我靠,真的是鬼啊!黄跑跑骇得屁滚尿流,竟然藏到了刘莲青的身后!
农民也唬得冷汗直冒,一面拿眼睛盯着那干尸,一面冲着黄跑跑大吼道:快喊人家开门哪,要不然咱们真的会被鬼打死在这里了!
黄跑跑道:我喊了,可人家不开哪
谁叫你做出那么多的蠢事?大放厥词不说,还摔了人家的骨灰盒?农民嗤道。
你们两个别吵了,那个‘鬼′过来了!刘莲青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干尸,只能跟着黄跑跑他们学,称呼那干尸为鬼。只见那干尸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嘴里一张一噏,似乎正在发出咆哮声——由于它的发声器官已经萎缩,且它无法象人那样呼吸空气,自然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发出一种类似封闭在陶罐子里的呜呜声,而这呜呜声听在黄跑跑等人的耳朵里却是格外的毛骨悚然!
说时迟那时快,看似移动缓慢的干尸竟一下扑了过来,差点就扑到了挡在最前面的农民的身上!农民拼命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干尸的一扑,只觉得全身都麻酥酥的,那冷汗更是如下雨一般流遍了全身
农民闪过了干尸的扑击后,首当其冲的便成了黄跑跑和刘莲青,两个人都拼命地想藏到对方的身后,那情景既骇然又令人忍俊不禁
忽然岔洞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冲了进来,只一脚便蹬倒了干尸,跟着举起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对着那干尸的颅骨扎了下去,那干尸挣扎了几下后便再没有了声息。
农民等人也如见到了救星一般惊呼:可司!
来的果然正是杨浩。杨浩道:好了,没事了,走吧!
当天下午,我们依然留在那个岛上,搜寻着还有没有残余的塚瞳卵。我们必须要确定没有了那些东西后才可以离开。绝对不给岛上的居民留下后患。
可司,咱们都没吃中饭,这岛上也没个饭店什么的,咱们就把这些田螺给煮了吃了吧?衡其向我请示道。
我看他手里拎着的塑料袋,少说也有一二十斤田螺,就算去了壳,也有好几斤肉,虽不够管饱,但填塞一下肚子还是可以的。
我便同意了他的请求,说道:去吧,弄好吃点,让每个人都尝尝!
衡其得了我的旨意,便打算去煮田螺了。只见他喊了刘勇和龙运鹏给他搭帮手,他们从附近的老乡家里借来了一口大铁锅,又借来了碗筷,然后在田埂上砌了一个土灶,抱来些秸秆,便将大铁锅洗刷干净,盛满水,再将田螺倒入锅中烧煮。
只听农民建议道:田螺这东西腥味重,要多倒些菜籽油,多放些红辣椒生姜蒜头五香桂皮花椒,先油炸,然后用猛火焖,这样煮出来的田螺那才叫一个香呢!
这是川湘味道的做法,虽然热闹,但吃出来的全是辣味麻味,而不是田螺本身的味道了。田螺这样的东西以及海鲜,要吃的是它的鲜味,因此辣椒生姜什么的全都不用放,只需要放点生抽和豆豉,再放点白糖莲子花生枸杞,也不要煮得太死,有个七成熟就可以了。老神道。
什么鲜味,不放辣椒生姜,腥得要死,你吃啊?农民反驳道。
哎呀,管它什么味?快点做好吧,我们这些吃货可都等不及了呢!众女孩子们叫道。
这时,土灶里已经塞满了秸秆,刘勇也烧着了火,由于秸秆都是湿的,因此燃烧得并不是很旺盛,只是大股大股地冒着白烟,整个土灶周围全是烟,掌勺的衡其被熏得不住地打着喷嚏,眼泪鼻涕直流,衡其的马子姜如兰叫道:臭小子你这样子真恶心!快拿纸巾把鼻涕眼泪擦一下!
衡其只得走到一边去擦鼻涕,而龙运鹏也手忙脚乱地帮着刘勇把灶火烧旺,谁都没有注意到灶台边出现了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身影。
当然这个家伙还是被我看到了,因为我分明看到他往锅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