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完会后就没见到他,他也许上哪玩去了吧?有人答道。
不对,他肯定还没离开安波斯蒂安大厦,咱们回去找找他吧,他一个人呆在那里,不被吓破了胆才怪!我说道。虽然现在才六点多钟,但这里的天黑得早,窗外早已经是华灯一片了。黄跑跑一个人留在安波斯蒂安大厦,如果发生什么异常情况,黄跑跑一定会崩溃掉的!
虽然我们并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人类尚未认识的未知的东西肯定是有的,而且安波斯蒂安大厦既然发生了那么多异常的事情,肯定有什么未知的事物在里面作祟,而黄跑跑又没有参加今天的会议(这也怪他自己,不放那么多的臭屁的话怎么会被清理出会议室),他对那里的情况是一无所知,发生什么意外也是有可能的!
我当即和衡其谢可刘勇等人赶回去寻找黄跑跑。
二十分钟后,我们已经回到了安波斯蒂安大厦的楼下,只见整座大厦连一点灯光都没有,整个是死气沉沉阴森可怖,同白天见到的景象完全不一样,只见电梯间的绿色指示灯在一闪一闪,表明大厦的电力系统还算完好。
当下我们乘坐东部的电梯升往顶层。衡其嘀咕道:这勒死会让哪去了呢?
他可能是躲在某个地方睡觉,睡过了头了。刘勇道。
我掏出手机拨打黄跑跑的电话,想问问他在哪里,但电话里的提示音竟然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谢可火大道:这个二货把电话关机干嘛?存心让我们找不到他?
这时电梯上的指示灯已经跳到了十八,看样子是到了顶层了,电梯也停了下来。但电梯门却迟迟不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衡其奇怪道:电梯门怎么还不打开啊?莫不是出故障了?
不会是脏东西在捣鬼吧?刘勇则说得悚人听闻。
衡其头大道:真要是那玩意在作崇,那可就麻烦了,咱们现在就象是困在瓮里的鳌,想逃都没地方逃了!
黄跑跑这个勒死,想不到咱们竟然会被他坑死,这也真是没天理谢可怒发冲冠道。
你们都冷静点!跟了我那么久,怎么还是那么心浮气燥?我嗤道。
其实我也紧张得要命,真要是困死在这电梯里,那也确实太冤屈了!我抬头打量着电梯轿厢顶部,看有没有供维修人员进出的天窗,实在万不得已,咱们就从天窗里逃出去!
正在这时,电梯突然又启动了,不过速度却不快,和正常运行的时候是一样的,只见它载着我们向一层降落了下去。须臾,电梯门打开,几个戴电工帽的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一个大胡子一脸黑线地冲我们大喝道:没看到墙上的告示吗?十八层的厅门正在维修中,无法正常打开!
我们出去一看,墙上果然贴着一张维修的告示,我们刚才进来得匆忙,根本就没有去看那告示!
电梯除了轿厢有一个门外,在每一层上都有一个厅门,平常厅门是关着的,怕人们误踏进了电梯井里。当电梯到达了这一层后,它才会和轿厢的门一起打开。怪不得刚才我们到达十八层时门打不开,原来是十八层的厅门坏了,电梯也就停在了那里,可怜我们还以为是脏东西作祟。而电梯又突然下行,自然是那几位电工师傅操作的了。
我们乘坐另外一部电梯到达了十八层,只见到处都一片漆黑,连一丝光线也没有。因为我们没带手电筒,只能凭借手机上的小手电以及外面的城市灯光照明。
我们摸索了好一阵,总算将走廊里的路灯都打开了,然后一间办公室一间办公室地寻找黄跑跑。
黄跑跑,你这个勒死在哪里?我们边找边不停地吼叫,然而黄跑跑却硬是连啍都没哼一声。
我看这个贱人应该不在这里,咱们还是回酒店吧!刘勇提议道。
我也仍不时拔打一下黄跑跑的电话,但他的电话却始终关着机。
这时我们又走进了一个比较大的房间,由于这层楼的房间实在是太多,这个房间我们白天好像并未来过,也不知道这个房间的功用。因此我们找了好一会也没能找到房间里的开关。
忽然衡其惊呼道:什么鬼东西?好象撞了我一下!
我也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刘勇也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