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还汪着一滩泥巴水,车轮碾过时,泥水全部都溅到了我们身上。而车身的剧烈颠簸也让我们特别不能适应,那感觉真的就是活受罪!
十几分钟后,这段难受的旅程随着拖拉机的熄火宣告结束了。我问道:师傅,三里冲到了吗?
那拖拉机手指着左边有两棵松树的地方道:从那个垭口进去两三里路就到了三里冲。
还有两三里路?师傅你怎么不把我们送到地头啊?我诧异道。
那里的路太狭窄,我的拖拉机去不了,你们只能自己走着去了。对了,你们去那个地方干什么?拖拉机手反问我道。
我们就是进山看看风景,那里有什么很特别的吗?我也顺着他的话反问他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些山啊树啊石头啊什么的,我们山里人见惯了,就怕你们大城市来的人爱看个新奇。拖拉机手答道。
师傅是哪里人啊?贵姓啊?我问道。
我姓黄,叫黄根生,就住在不远的上溪村。拖拉机手答道。
哎呀,总算见到了一个家门!家门呀,这三里冲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吗?黄跑跑眉飞色舞地接过了话头。
这三里冲原是上溪中溪和下溪三个村的一块公共林地,约有上万亩,笼盖了好几座山,也没有具体的界限,谁都可以来砍柴烧炭或者伐根木头什么的。这山上野味也多,野猪麂子什么的成群结队地过山过坡,前些年还有豹子和豺狗。黄师傅道。
那一定有很多人去砍柴伐木打野味吧?谢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