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手持扁担的后生,粗声大气地吆喝道。
不就是一只鸡吗?我们赔你就是。衡其拿出了几张十元大钞,递向那后生。
但那后生却不要钱,而是不依不饶道:这是我们祠堂里养的敬菩萨的香鸡,统共就这么一只,你以为钱能买得到的么?
食堂里养的鸡又怎么了?不都是杀来吃的吗?衡其不解道。
臭小子,是祠堂不是食堂!这鸡带有宗族迷信色彩,咱们摊上大事了!我慌忙将衡其拉到一边,向他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一只鸡吗?多给点钱难道还摆不平?衡其仍是满不在乎道。
这种和宗祠沾上了关系的事情,你以为是用钱就能摆得平的?我冷笑道。
是哪个那么大的胆子把祠堂里的香鸡打死了?这时,许多家农户的门都打开了,人们纷纷走了出来,所有的路口巷道口都挤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都横眉怒目,有的手上还拿着芊担和柴刀!
看来我们真的摊上了一场大事
没奈何,我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和他们的领头人交涉,商议解决的办法。
交涉的结果就是我们给这只死去的香鸡做一场法事:用棺材盛验了,守一夜灵,明天早上抬到山上将它安葬了,无须披麻戴孝,也无须三跪九磕,但守灵抬丧下葬这三个环节却是缺一不可!
其实人家做得已经够文明的了,没有打我们也没有骂我们,只需要我们完成这样一个仪式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