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司机一定是打瞌睡了!黄跑跑也瓮声瓮气道。
官鬼动了午火,刑杀了太岁,大凶之兆!老神则闭着眼睛装模作样地掐着手指道。
可司!就在这时候,我的耳机里传来了衡其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声音,我们的车厢被前面的车厢甩掉了,我们只听见挂钩巨响了一下,出去看时,才发现我们的车厢和前面的车厢分开了
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我让谢可等人呆在原地,自己立刻往前面的车厢冲去——冲到前面的车厢连接处一看,果然和车头那一截的车厢分离了,前面的车厢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我们这四节车厢在铁轨上缓慢地滑行着。滑行了几十米后,完全停了下来。
这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那些当兵的不是守在车厢的连接处吗?他们人呢?我大为光火道。
当时这连接处附近有四个战士,可是我们听到动静出来察看时,并没有看到那些当兵的!衡其向我报告道。
是他们干的吗?朱凤练狐疑道。
不可能!我的兵绝对不可能干出那样的事!胡大队长在我身后说道。
路基下有动静!一个特战队员忽然惊呼道。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只见路基下摇摇晃晃站起来了好几个身影,从他们穿着的那身服装来看,应是胡大队长的那几个手下无疑。
但诡异的是,他们走路的姿态却极僵硬,仿佛是木头人在走路一般。我用手电筒仔细一照,顿时骇出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