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天刺战刀还没能来得及举起来,我便被一股大力给撞了个四仰八叉,战刀也摔脱出了手。原来那散发着尸臭味的人形身影速度竟然快似闪电,眨眼间便冲了过来,将我和唐军衡其等人全部都撞翻在了地上。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我看见了它张开了上下颌骨,露出了满嘴的獠牙,如闪着寒光的匕刃,直往我的咽喉上扎了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将膝盖一收,再狠狠地一蹬腿,正踹在那鬼东西的胸骨上,将它给踹得飞了出去,我手中的天刺战刀也如一道闪电掷了出去,正扎在那东西的面门上,我听见了骨头被剖开的声音
啊!那东西捂着脸惨叫不已,同时不停地在地上翻来滚去。
衡其谢可等人都站到了我身边,一齐恨恨地盯着那在地上翻来滚去的东西,脸上带着惬意道:这家伙也有今天啊!
唐军则困惑道:这玩意是粽子吗?粽子怎么会呼痛?难道说粽子也有痛神经?
粽子绝对不可能有痛神经,否则那就不是粽子,而是人了!龙拐反驳道。
黄跑跑在那儿?我喘了一口气,环顾着四周道。
黄跑跑刚才不是和唐老鸭在顶牛吗?可叹唐老鸭还站了个工共怒触不周山的架式刘勇笑道。
先别管那个衰人,我且把这个粽子的脑袋割下来再说!谢可说着,拨出一把匕首,便要去割那粽子的脑袋
等一等,是黄跑跑!我突然一把伸手拽住了谢可的胳膊。
什么?是黄跑跑?不但谢可,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本来也不相信那粽子是黄跑跑,但是听到了那熟悉的鼻子里发出的气流冲击声后,我便坚定了我的看法。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人身边,将那人翻过来一看,果然是黄跑跑!
不过此时的他就是平常我们所见到的那副样子,并不是什么粽子,也没有满嘴的獠牙,嘴里也不再亚西亚西地乱喊,只是不停地在呼痛,就象一头猪被人捅了一刀子,又还没杀死的那种样子。
当然了,让他如此痛苦不堪的就是我掷出去的天刺战刀。我的天刺战刀正扎在他的左边眉骨上,估计扎进去了六七公分,剩下尺许长的刀柄露在外面,而鲜血被刀身卡住,虽有血槽,但也流得不多,因此看起来倒也不是那么的血肉模糊。不过那插在他眉骨上的尖刀却比血肉模糊更让人心惊肉跳
怎么会是这个衰人?粽子去哪了?众人既骇然又震惊。
唐军和龙拐要去把刀子拔出来,但被我阻止了。我知道,只要刀一拔出来,必然会血流如注,那样的话黄跑跑就真的有性命之忧了。
还是先把他抬回营地去吧,等莹莹恢复了灵力再为他治疗!我把大手一挥道。
我和唐军衡其龙拐等人上前将黄跑跑抬了起来,刘勇谢可和朱疯子则在旁边帮扶着,一行人蹒跚着向营地走去。
黄跑跑已经不再如杀猪般地哀号呼痛了,但屁股却不争气,不停地放着臭屁,我们抬了他一路,他的屁也放了一路。众人臭得叫苦不迭,几乎想要将他扔到山下去。我和唐军忙阻止道:不能扔——再坚持一会就到了!他能放臭屁,说明他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了,这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呢!
得,如果这算好事,那我情愿抬着的是一具粽子!衡其嗤道。
臭小子别乱说话,他要真变回粽子那就完了!刘勇龙拐等人都吆喝道。
虽然这话带有宿命的色彩,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因此我们每个人都捏了一把汗,既要忍受黄跑跑的屁臭,还要提防着他可能再次转变成粽子。
不过还算好,这一路上他除了用臭屁熏我们之外,并没有再发生其他的变故。
黄跑跑的屁也确实变态,我们将他抬回营地后,整个营地里竟都弥漫着一股熏人的臭味,有的人甚至被从睡梦中给臭醒了过来,有的人还互相指责埋怨了一通。直到我们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他们才恍然大悟。
捱了几个小时后,天终于亮了,傅莹也完成了闭关打坐,从帐蓬里走了出来。我忙迎上去道:莹莹,你去给黄跑跑治一下吧
傅莹惊讶道:杨大哥,黄跑跑又怎么了?
昨天晚上,他好象被邪祟附了体,变成了一具非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