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一个市场上,租了一个临时摊位出售那条鱼(按照那电站老师傅的建议,我们没有将鱼砍开来零售鱼肉,而是作为一个整体出售,也就是卖它的稀有物品价值),我们期待某位有眼光的阔佬能买下这条鱼。
我们将鱼摆上摊位的时候就已经是人山人海,起码聚集了上万人参观,人们纷纷品头论足,并主动给我们抬高了价位。有的说最少要十万,有的说要十五万,然后又被另一位仁兄哄抬到了二十万。晌午的时候,终于有一位财大气粗的家伙出手了,甩了五十万给我们,然后志得意满地将鱼拉走了。那神情,似乎硬要用钱将我们砸死。
不过我们每个人都开心得要死,这五十万可是将我们这段时间的损失全部都弥补回来了(我们赔了那位办喜事的仁兄六万多买猪的钱,又赔了秦天寿二十多万养鱼的钱,损失不可谓不大。不过有了这五十万,总算挽回了全部损失,还多赚了一半,这生意还是挺划得来)。
对于替我们挽回了损失的功臣——伪道士老神,我们自然是赞誉有加。
包括我和虾皮唐军几位头头在内都眉飞色舞,然而傅莹却一直闷闷不乐,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们坐着一辆公交车返回双塔镇养猪场基地。一路上我试图询问傅莹郁闷的原因,但傅莹只是摇头,并不回答我。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傅莹这副闷葫芦的样子。因此我的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总感到会出什么事。
杨大哥,我犯了一个错误!傅莹忽然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