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也吓得连心跳都差点停止了:什么?是眼镜王蛇?我的个老天
刚才的确非常悬!如果不是有抓蛇的专家傅莹在这里,我和衡其可能真的都歇了菜了。要知道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徒手抓蛇的,假如你不了解蛇的习性,不知道到底该怎样把握时机以及抓蛇的什么部位,而是随随便便乱抓的话,哪怕你就算敏捷如特种兵的身手,你也照样可能会抓瞎!
而一旦抓错了部位或者没把握好时机,那么等待你的很可能就是最致命的后果!所以在野外有三样东西千万别惹,第一是蛇,第二是马蜂,第三就是狗。说到狗大家可能会笑,狗算什么,我一脚都能踢死它!这你就大错特错了。在路上遇到的狗,很可能是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而绝不是你家里养的二哈之类温顺的宠物狗,它要是给你咬上一口,那危害绝对不会比毒蛇咬的轻!
回到正题上。我看了看那引擎盖里面,只见一段包着绝缘皮的电线掉在底板上,我猜想这一定是那只过山风给咬断的,当下对臭小子道:别大发感慨了,赶快把车子给修好吧,天不早了呢!
臭小子却心有余悸道:别,我怕那过山风呢
眼镜王蛇是吃蛇的蛇,有它在,就不会有别的蛇,也不会再有第二条眼镜王蛇。傅莹说道。
臭小子,你没听说一山不容二虎吗?不会再有第二条过山风了。我也笑道。
衡其战战兢兢了好一阵,在我们的一再鼓励下才逐渐恢复了勇气和信心。
接好了电路后,车子又重新上路了。耽搁了这一趟,已经是六点多钟,车窗外的景物看起来都麻麻黑了,群山也象延绵的怪兽起伏在公路两旁。
忽然车子又嘎地停了下来,不等我问,臭小子看着我说道:车子没油了,得去加油站买点油来。
我接通数据上网,打开电子地图,搜索了一下道:前方六里有个麻石坡,那里有加油站,咱们的车子还能开吗?
衡其摇摇头道:开不了了,只有带上油桶去打油了。
那咱们俩去打油,其他人留在车上。我说道。
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间,不如顺道去把晚饭也吃了吧?衡其提议道。
我同意了衡其的提议,然后把我们的计划对后面车厢上的人说了。
唐军道:那就留下两个人守车,其他人都去吃饭,然后打两个包回来。
我便看着众人道:你们谁愿留下来守车?
六里路呢,太难走了,我不去。农民道。
老小子你不去?那我也不去。老神也说道。
于是我们就留下了农民和老神守车,其余的人都去麻石坡吃饭。
因为怕那条过山风跑掉,傅莹将装蛇的袋子锁在了驾驶室里,守车的两个人就呆在后面的车厢上。
(以下转到第三人称视角)
杨浩等人去后,农民和老神百无聊奈地呆在小货车的车厢上,各自玩着手机。两人平时就不大对路,因此也没什么共同的话题,只能各自捧着手机打发时间。
此时天色越来越黑,远远近近都不见灯光,进入视野的只有浓墨一样的黑暗,远处山顶上传来一阵阵松涛的怒吼,仿佛妖魔鬼怪在哭嚎。而各种夜虫和夜鸟的叫声也揪得人的心一阵紧似一阵。
两个老小子的心里都有点颤栗栗的,只盼着去吃饭的人快点回来。
老神忽然收起手机,跳下了车厢。农民忙问道:神棍你干吗?
我方便一下。老神说着走到公路边,方便了起来。解完了手,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觉得公路上方的崖壁上有一个黑漆漆的巨大的长方体,象是一口棺材。他忙拧亮了一支小手电往那长方体照去,这一照,顿时唬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冷颤,背脊上也似乎长出了一层寒毛
原来那还真的是一口棺材!那棺材约有二分之一是在崖壁里,另二分之一则完全暴露在外面,悬在离公路约有三四米高的地方,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来(这里应该发生过塌方,原本包裹住棺材的泥土都坍塌掉了,因此露出了埋在土里的棺材)。
老神正盯着那棺材发愣,忽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接着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啊地大叫了一声。老神猝不及防,顿时骇得心脏突突狂跳了起来,及至回过头时,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