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唬了一大跳,触电般地扔掉了手中的木板,还呸呸呸地啐了几口,似乎这样就能啐掉沾惹上的的霉气了。
唐军鄙视道:棺材板有什么?这里本来就是乱葬岗,捡到到一两块棺材板根本就不足为奇!莫非你也变成黄跑跑了?
这崖壁上面应该也是葬过坟的。老神则审视着那都山崖道。
那崖壁上面果然有许多隆起的馒头状的土丘,正是葬在上面的坟冢。
这堵山崖原本应该是一面倾斜的山坡,后来可能受到山洪冲刷发生了塌方,并形成了现在的崖壁。农民也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那这个土洞应该也不是天然形成的,很可能就是个墓!刘勇也插话道。
是个偷葬墓。傅莹也发表了最权威的看法。
哎呀,不妙!老神忽然面露出古怪之色。
怎么又不妙了?众人不解道。
既然是偷葬墓,那就说明这里的风水很不一般!一般情况下,只有养尸地才是偷葬者的最爱!老神煞有介事道。
养尸地?众人一听到养尸地三个字,神经不约而同也都受到了触动。
大头更是骇然道:那这个偷葬墓里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比如说‘粽子’或者血尸!这头该死的瘟猪真会躲藏,竟然躲到这么恐怖的地方来了!
你们都瞎扯什么呢?那有什么‘粽子’血尸呢?你们赶快想办法把这头瘟猪弄出来!虾皮斥责道。
傅姑娘,你的洛阳铲是不是一直带在身上?借我用一下好吗?衡其则看着傅莹道。
傅莹的确经常随身携带着一把折叠式的缩微洛阳铲——她喜欢穿长筒登山靴,那洛阳铲就放在登山靴里。当下她便把洛阳铲拿出来,给了衡其。
衡其便将洛阳铲对着土洞旁边的崖壁打了进去,一直打进去了三四米深,然后将洛阳铲拔了出来,只见铲头上赫然带着一撮鲜红的泥土,仿佛有血一样的液体正从里面滴出来。
我靠,这里面还真的有血尸,这下咱们麻烦了!大多数人都慌了手脚。
瞎咋呼什么呢?这是红壤,酸性土!没文化真可怕!虾皮依然大声斥责道。显然他仍不相信这里面会有什么血尸。
就在这时候,躲在土洞里的那头瘟猪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呼号声,接着不顾一切地窜了出来,瘟猪的尾巴后面则咬着一个毛乎乎的东西,一尺多长,也看不清是什么。
天哪,血尸出来了!所有的人都发出了骇叫声,刚才还义正词严的虾皮也是目瞪口呆,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科学论断是不是正确了。
我也吃了一惊,脑子里霎时间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混乱中,傅莹突然闪电般地一扬手,弩枪已经握在了手上,然后扣动扳机射出了弩箭:嗖嗖嗖
那个毛乎乎的东西顿时被射中头部,从猪身上掉到地上不动弹了,而那头猪则一路鸣叫着窜进了灌木丛里不见了踪影。
快去撵那头瘟猪!我大声咆哮道。
于是有几个人便去撵那头猪,其余的人则捡起地上的棺材板朝那血尸一顿狠砸,直将那东西砸得血肉模糊
莹莹,这真是血尸?我惊疑不定地问傅莹道。
不是,这就是一头猪獾子,喜欢住在坟墓或者其他阴暗潮湿的洞性凶猛,属肉食性动物,牙齿和爪子很锋利。傅莹答道。
那这么说这里并没有血尸和‘粽子’之类的了?衡其失望道。
你以为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会真有那么多的魑魅魍魉?虾皮嗤道。
那看来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们也去撵那头瘟猪吧。我说道。
当我们离开那堵山崖走下山坡的时候,只见去撵猪的农民老神刘勇谢可龙拐朱疯子等人也转回来了。然而看他们垂头丧气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没逮到那头猪。
猪呢?虾皮劈头问道。
我们一直追出了几百米,楞是撵不上那畜生,就只好转回来了,怕你们打血尸要人手帮忙农民上气不接下气道。
那不是血尸,只是一头平常的猪獾子。我说道。
啥?朱疯子?龙拐显然耳背,将猪獾子听成了朱疯子,并诧异地看向他。
你聋子会圆话瞎子会打卦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