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其和谢可自然是呆在了车头的位置,其他的人则都呆在车厢里休息。黄跑跑又被高伟珍狠狠数落了一顿,直数落得他的脸皮由黄色变成红色又由红色变成白色,最后变成了死灰色。
刘勇笑道:黄跑跑这回应该会吸取教训了吧?
高伟珍没好气道:他要能吸取教训,狗都会自己穿衣裳!
好了,大家都稍安勿躁吧,打个盹,养足点精神!农民在一排座位上躺了下来道。老神也呵欠连天在他对面的一排座位上躺了下来。
黄跑跑也想躺下去,被高伟珍扯着耳朵揪了起来:睡什么睡?你去放哨!
黄跑跑无奈,只得抱了一把枪,蹲在后车门那里给众人放哨。
大家都把门窗检查一遍,一定要关紧了!衡其的声音又从车头那里传了过来。
黄跑跑,你去检查门窗!高伟珍喝道。
弟妹,别吆喝他了,他检查的我们哪放心?农民笑着又爬了起来,将门窗一一检查了一遍,确信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后,才又重新躺了下去。
不行不行,太热了,还是把门窗打开一两个吧!黄跑跑忽然跳起来冲众人嚷嚷道。
是啊,的确有点热!刘勇也赞同道。
这老式的地下铁上面可惜没有空调,要不然老神也抹起了额头上的汗水。而农民更是早已脱了外面的制服,热得不停地喘气。
高伟珍等三个女孩子也热得香汗四溢,不停地用手当扇子摇着风。
大家都忍耐着点吧,打开门窗的后果是什么你们都知道的!衡其道。
是啊,你们不想成为怪物的美餐,就忍着点热吧!谢可也随声附和道。
臭小子猴子,你们两个也太不厚道了吧?咱们手里都拿着枪,就算有怪物来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真没见过你们这样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人!黄跑跑正气凛然地斥责衡其和谢可道。
黄跑跑说得有道理,我投赞成票!刘勇道。
不错,咱们是得人性化一点,现在关在这闷罐子里算怎么回事?难道为了不成为怪物的美餐,应该热死在这里吗?老神也揶揄道。
我来个折中的意见,就打开一扇窗或者一道门,稍微透点气,同时多提高一点警惕,一有情况就立刻报警,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农民笑道。
衡其尚未说话,谢可火大道:这里到底是谁负责?你们到底是听衡其的还是听别人的?黄跑跑说打开门就打开门?他让你们去吃屎你们就去吃屎!
黄跑跑的意见正确,为什么不可以听他的?难道臭小子的话就是真理?他也只是暂时负一下责,总负责人是可司!衡其的马子姜如兰斥责道。
行了行了,那就听黄跑跑的,打开后车门吧,不过黄跑跑,你可得给我看好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衡其抬眼看着黄跑跑道。
黄跑跑将手握成拳头,捶了自己的鼻子一下,露出两个又黑又大的鼻洞道:愿立‘军令状’!
你也不用立什么‘军令状’,到时候你自己拿刀把你那两个难看的猪鼻孔割了吧!衡其笑骂道。
可司,咱们这一来一回的可真冤枉,怎么偏偏就把焊接工具给忘带了呢?朱凤练在我的身后叫道。
我记得农民是把那玩意放在了黄跑跑的背包里,结果黄跑跑嫌重又拿了出来,农民虽然知道黄跑跑拈轻怕重,不过他扛着那个木箱子确实也已经够沉的了,就没有理会这事,心想等会再塞到别人的背包里,想到事情一多,这一忙乎,就将这事情给忘记了。龙运鹏道。
看来这仍然是和黄跑跑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是脱不开关系的!我真不明白可司为什么那么信任黄跑跑这种人渣?这种人渣纯粹就是吃饭费米穿衣费布,不如打死了发酵,酿成农家肥料!朱凤练气咻咻道。
要是真能打死,那还用你说?我笑道。
龙运鹏和傅莹也笑了起来。
可司可司,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我的对讲机里忽然传来了杨胜农的呼叫声。
我忙答道:我们离出口已经不远了,你们在哪里?
我们已经进来了,正在向你们靠拢!
好,继续往前走,不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