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汉奸更是脚下绊蒜,差点顺着斜坡滚了下去。
是活的生物?我和衡其也吃惊不已。
是的,不过它现在正处在休眠的状态。傅莹道。
那它什么时候会醒醒过来?黄跑跑结结巴巴地问道。
说不准。傅莹摇了摇头道。
它对我们有没有危险?我神色凝重地看着傅莹道。我知道这儿突兀出现了这么一个大家伙,绝对不是偶然的现象。
有——我们最好不要惊动了它。傅莹的神色也很凝重,同时还有某种心悸的感觉。连她都出现了这种感觉,这就说明这家伙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出现在这里又有多久了?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记得昨天晚上我的感觉吗?傅莹看着我道。
什么?难道昨天晚上令你感觉到不安的就是这东西?我的心里陡地一跳。
不错——不过它昨天晚上出现在这里时应该是活的,可能是出现了什么意外的状况,使得它被冻结在了这里。至于是什么意外的状况我也不清楚,只能揣测可能是气温的突然急剧下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傅莹盯着那隆起的雪堆道。
这么说它是昨天晚上才出现在这里的?而在这之前它并没有出现在这里?衡其插问道。
不错。傅莹点点头道。
我明白了,咱们这次的行动仍然被人缀上了,他们把这个凶煞放在了这里,特意等着我们,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大自然的天气变化胜过了人力的安排,一场降温使得他们的如意打算化成了泡影!我乐观地笑道。
你以为真的是大自然的天气变化?傅莹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看法。
难道我联想起了以往历次经历危险时所遇到的情况,难道又是这个神秘的人物暗中帮助了我们?我真的对这个人物很好奇了起来?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那这个大家伙到底是怎么来的呢?黄跑跑歪着脑袋,还在纠结着大家伙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件事。
门户。傅莹只说了两个字。
门户?黄跑跑歪鼻斜眼,还在遐想。不料他的脚下一滑,顿时整个人坐上了土飞机,径直往前冲了过去,不待我们回过神来,他已经重重地撞上了那个雪堆,直撞得雪沫如棉花团一样四溅纷飞,同时伴随有巨大的冲击声在我们的耳边回响。
黄跑跑你作死!衡其谢可都骇得悚然大叫。
黄跑跑,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害死在这里啊!刘婷和姜如兰也气得大声斥责。
我干脆结果了他,免得他一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陈汉奸也声如牛吼,抓起手中的金属杆便要冲向黄跑跑,大概想打他一个脑袋开花。
陈汉奸你干什么?我当然阻止了他的愚蠢行为,黄跑跑再坏,也还没到要立刻打死的地步。
我去看看。傅莹微皱了皱眉头,拿出了异常生物探测仪,走到雪堆跟前,探测着雪堆下面的动静。探测了片刻,她回过头,看着我道:没事,它暂时不会醒来。
绕过了这个恐怖的雪堆,我们又往前走了两三百米,海拔也在逐渐下降,这时我们和火山口的垂直高度大约有一百五十多米,火山口四周的山峰如同巨人一般耸立在我们的头顶,看起来很有几分惊悸的感觉。不过最令我们不安的仍然是埋在雪里的那个大家伙。我们只能祈祷着它最好睡死过去,在我们离开这里时都不要醒来。当然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谁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醒来呢?
就在这下面。傅莹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自己的脚下。
我们所处的位置实际上是一处比较平缓的台地,在白雪的覆盖下,这里看起来到处都一样,和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我相信傅莹的感觉,她既然说在这里,那就一定是在这里。
是不是要打钻取土?咱们这次好象没带洛阳铲来啊?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不用这么麻烦——你们都站开点。傅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