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道。
村长微露出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贤侄,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村长说完,率领那两三名村民,离开了这栋房子。
什么?你堂叔公难道是暴死或者是被厉鬼索了命的?衡其谢可刘勇等人一个个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里的确有很重的阴气,看来村长所言不差。老神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点头叹息道。
我堂叔公在哪里?农民楞了片刻,忽然朝已经远去的村长等人大吼一声。
在那边的晒谷坪里,你们几个把他盛殓了,抬到后山埋了吧,不要再办什么丧事了!村长的话随风远远地传来。
晒谷坪在哪里?我看着农民道。
农民往房子右边的空地一指:在那边。
我们忙往房子右边的空地走了过去——走过去了六七米,拐过屋角,便到了晒谷坪。
那所谓的晒谷坪最多有十来个平米的面积,里面紧靠着山崖,外面侧是有六十多度仰角的土坡。土坡上长了一些楠竹树和栗木等杂树。土坡下面十几米处就是我们上来的石板路,再往远处走就到了村口。
晒谷坪里摆着两只条形长凳,长凳上则摆着一块门板,门板上摊着一床破旧的草席,而草席上面则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尸体上面则盖着一块刺目的红布!
红布是驱邪的,死了人一般只盖白布,盖红布看来果真有些邪名堂!龙运鹏惊呼道。
老神,真是这样的吗?谢可不安地看着老神问道。
老神点点头道:是有这样的说法。
啊?那咱们看来是摊上事了!陈汉奸也插嘴道。
我看你们是完全陷进了封建迷信唯心主义者的泥潭!一个声音忽然勃然大怒道。
我们都吃了一惊,忙一齐看向虾皮。因为以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往往都是出自虾皮之口。
不料虾皮也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道: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不是我说的!
是黄跑跑!朱凤练道。
死跑跑,虾皮的话怎么被你给说了?你是不是想要喧宾夺主?衡其笑骂道。
好了,别尽整些无聊的插科打诨!我们还是来看看死者的情况吧。虾皮皱了皱眉,走到门板跟前,打算掀开红布,看一看死者的情形。然而他的手一触到那红布时,却又闪电般地缩了回来,同时有点尴尬地冲我笑了笑道,可司,还是你压邪一些,你来揭吧。
我笑了笑,上前揭开了红布
哟——我的耳畔顿时响起了一片惊呼声。我也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住心神,往红布下的死者看去。
尽管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我看到死者的情形时,仍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呆在了那里。
只见死者的四肢完全扭曲成了一团,就象拧皱了的麻花。他脸上的表情也是极为的恐怖,仿佛经历了某种极端的痛苦。他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空气中的某一个地方,嘴巴也第得老大,白森森的牙骨完全都错了位,那应该是在极端痛苦的情况下才做出的表情。
死者的身上已经有了很多尸斑,但缩水的情况并不是太严重,看起来死亡应该还没有多久,最多不超过三十个小时。
死者身上也没有血迹或者什么伤痕,看起来应该不是被外力的原因致死的。
呃呃除了我,虾皮以及那些女孩子们早已呕成了一片。
我让女生以及胆小的人都到村口去呼吸新鲜空气,只留下了衡其农民老神等几个定力比较大的人。但是虾皮要坚持留下来,我也只好让他留下了。同时傅莹和杨柳也要呆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我也只好让她们留了下来。
你堂叔公的身体怎么样?他有多大的年纪了?我轻轻盖上红布,看着农民道。
我堂叔公才刚刚七十岁,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从来就没有得过什么病。村长向我通告我堂叔公的死讯时,也没有说他是得病死的。农民答道。
那他是不是被人谋杀的?衡其问道。
谁有病啊,来谋杀他这么一个与世无争一穷二白老实憨厚蜗居深山的糟老头子?农民有点激动道。
从他死亡的情形判断,这的确是非正常的死亡。不过死亡原因却不清楚。我看着众人道。
如果不是病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