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看了看黄跑跑所在的位置,思索道:我跳过去,给他身上挂一根绳子,然后拽他过来。
这是个好办法。衡其和谢可都点头称是。
不是好办法,我已经将这个方案否决了。但杨浩的回答却又让衡其和谢可大感意外。
我们现在所立足的地方也非常狭窄,并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因此我们还是要治本,而不仅仅是治标。杨浩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这些裂缝是有人开启了机关造成的,那咱们只要把机关关上让裂缝复原就可以了。
那谁知道机关在哪儿呢?衡其和谢可一齐搔抓着脑袋道。
查理也搔着冬瓜脑袋苦思冥想。
杨大哥说得对,咱们现在只要把机关关上就可以了。傅莹也点头道。
那机关在哪儿呢?衡其搔着花岗岩脑袋问道。
傅莹不答,又盘腿坐了下来,象个老和尚一样开始打坐了。须臾,她猛地睁开眼睛,往黄跑跑那边一指道:黄大哥,机关就在你那里,你快到附近找一找!
啊?我这有机关?可是这机关是什么样的啊?黄跑跑傻不拉几地望着这边道。
机关,也叫消息,是控制整个自动触发装置的关键部件,它可以是机械的,也可以是其它材料的,一块石头一块木头都可以。关键是要你用心去发现它!傅莹解释道。
衡其笑道:傅姑娘,你和他说这事,也和对牛弹了琴差不多,因为他那种人是没有‘心’的。
谁说的?我也有一颗火热跳动的心,我怎么就没有心?黄跑跑大声辩驳道。
你是有一颗心,而且有七个窟窿,也就是俗称的‘七窍’。衡其继续朗声笑道。
那当然,‘七窍玲珑心’嘛。黄跑跑自得地摇晃着花岗岩脑袋道。
可惜你的心虽有七窍,但却只通了六窍。
还有一窍怎么样?黄跑跑歪着脑袋问道。
还有一窍没有通啊!所以就叫‘一窍不通’!谢可插话道。
傅莹笑道:好了,你们别打趣黄大哥了,快点让他找吧。
黄跑跑便依傅莹之言在他所呆的那附近的地上乱摸乱拽,试图找到机关。找了一通之后,他摇摇头道:这里哪有什么机关啊?只有一堆乱石头!
机关肯定就在他附近,不过他这样子瞎猫捣腾死耗子是肯定找不着的。我干脆跳过去帮他找一找!衡其有点不耐烦道。
傅莹一时也没辙,不知道该怎样提示黄跑跑才好。
杨浩阻止了衡其,冲黄跑跑叫道:黄跑跑,你刚才是不是被绊了一跤?你只要找出那个绊了你一下的玩意就可以了。
是吗?刚才的确有块石头绊了我一下,害得我摔了个晕头转向,爬起来就和你们分开了。这块石头我是记忆犹新的,我一定要多踩它两脚!黄跑跑一边说着,一边朝脚下的霜一块石头狂跺着。刚才的确就是这块石头绊了他一下,就好象记仇是人的本能一样,黄跑跑也记住了这块石头,在心里将它恨了一千遍。因此经杨浩一提起,他立刻便找到了这块石头,并且朝它用力地狂跺着
好了,可以了,别跺了!傅莹大声提醒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见刚才的那种嘎轧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所有的裂缝又都开始移动了。这一次不仅仅是平移,而且是上下晃动,就象发生地震时的纵波一样。结果所有的人都站立不稳,一齐往深渊里坠了下去
虹虹,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我想你想得实在是太苦了
杨大哥,快醒醒
虹虹,你不是一直叫我可司吗?为什么要叫我杨大哥?是不是我在你的心里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杨大哥,你的问题好奇怪啊,我不知道虹虹是谁
不,你知道!你就是虹虹啊,你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杨浩陡然激动地撑起了身躯,握住了一双温暖而圆润的手,然后他的眼睛也睁开了。
四周依然是一片昏暗,只有几点惨绿的光照亮着身前不大的面积。在惨绿的光线下,可以看到如鬼怪般铮狞的岩石以及几张如夜叉鬼一般的脸孔。
杨浩的记忆终于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他迅即也看清了自己握着的是谁的手。他立即闪电般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