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火棍,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痛感让他浑身酥软……
两人依偎一阵,岳峰渐觉下身肿痛难当,白云修小心退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都是。这情景又让两人一阵心潮涌动。
白云修取来巾帕温水,拥美入怀,第一次为叔叔细细清理。
岳峰下身赤裸,又被摆成了双腿屈分的羞耻姿态,任他抚拭私处,当真是羞惭欲死,苦於全身脱力难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摆布,羞耻中却隐约有种莫名的淫冶兴奋,一时呼吸急促,一颗心越发陷落地深了。
11
话说那一夜,叔侄二人终於两情相悦。两人你侬我侬,片刻也不肯分开。如此,回山庄的事便又被白云修落下了。随後的一个月,两人感情更是突飞猛进,塌上水乳交融,塌下海誓山盟。
白云修活了二十多年,上过的男人女人无数,却第一次有了如此难分难舍的感觉。仿佛是前世的冤孽一般,脑子里心里全是岳峰潇洒的身影。先前爱恨纠葛仿佛是一场旧梦似的,模糊不清。不同於父亲的柔顺和姐夫的矜持,岳峰他成熟坚强,敢爱敢恨。坚忍的心性和永不言悔的深情让白云修自愧不如,他恍然间有些明白,这便是找到命定之人的感觉了吧。自己是放不开这个人了。
他不知在他与岳峰感情日深的时候,白莲生却惶惶不可度日。
几番催促儿子都得不到回音,甚至连自己病重的消息都没办法让他回来,白莲生简直要绝望了。
直到白云修离开山庄半年,白莲生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前往天照山庄。
是夜,白莲生投诉在山下的一间客栈里。那时正是冬季,是天照山赏梅的好日子,镇上的许多家客栈都客满了。跑了好几家,最後一家客栈的掌柜才给了一间房。告诉他半夜可能会有些吵闹。
“怎麽?难道有什麽灯市不成?”
掌柜嘿嘿一下:“比那灯市还好,隔壁那间上方被人长期包下,常有人入住。”
“那又如何?”白莲生不甚明白掌柜的意思。
“包房的可是两个大男人。”看到掌柜隐有深意的脸色,白莲生有些明白了。这房估计是那两个男子幽会用的。
“无甚关系,我住一晚就走。”
白莲生不在意地丢下银子离去。
半夜,果然如掌柜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