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莲生无法克制地大张双腿。原来自己真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人,被亲生儿子奸淫著,身体却快乐到了极致。软筋散的药效终於开始慢慢退去,随著抽插的韵律,白莲生开始放荡地扭摆著屁股。
“爹,爹……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父亲!”
抽插到颠峰,白云庭嘶叫出来,死命吸著父亲嘴唇不放,玷辱亲生父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父亲的後穴,直到尽头。
这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白云修气喘如牛,等滚烫的精液全射进父亲的身躯里,他立刻累趴在白莲生身上,什麽话也说不出了。
就这样交叠著稍事休息了会儿,白云修伸手去揭父亲面上衣衫。
只见白莲生往日俊秀斯文的脸上此刻荡漾著一片春色,一副被狠狠满足後的样子。他微张著口喘息,双眼紧闭,浓重的眼睫粘著高潮时的泪水,正不住地颤抖。
感到儿子火热的注视,白莲生微抬眼睫,在视线交缠的瞬间,那蝴蝶似的浓睫一闪,急忙瞥了开去,但那一眼中所包含的羞怯与娇柔让白云修直了眼。
“您是我的了,父亲……”白云修赞叹不已地吻上父亲湿润的双唇,感觉到那两片颤抖的唇只是蠕动了一下便自动打开任君采揭。那刹那的反应已让白云修知道,刚刚的那场情事已经成功地俘获住了父亲的身心。想到这人已臣服於自己,白云修只觉得一股狂喜席卷全身,更加狂野地将身下的人吻地娇喘连连。
刚经历过高潮的白莲生哪受得住这样强势的挑逗,很快就身不由己地沈浸到又一场癫狂的父子乱伦中去。
先前的药物早已失去效用,可尝到了甜头的白莲生已经不想阻止儿子的侵犯了。他抱著儿子的脖子,仰头喘息吟叫不止。他的後庭已经被男子的龙根彻底地开发,灌满儿子精液的肉道一插进就分泌出股股淫汁,穴里又涨又麻,肉根摩擦肉壁发出淫秽的孜孜声。折磨了他几十年的渴望被一朝满足,白莲生美不可言。往日悖论的罪恶感已经无法再遏制住他体内的淫欲,他媚态横生晃动著柔韧的腰臀,让儿子的阳物能插得更深。仿佛要把这三十多年的渴望都一并释放出来,他大声地呻吟著,双手在自己的腹间来回抚弄。
白云修的肉茎正深深地插著白莲生下体的入口,湿滑穴口滴淌著淫汁、精液。当白莲生摇摆著屁股往上挺时,白云修的阳根尖端便恰好嵌合在那朵蜜花的花心上,只要一摇动美臀,龟头就与密穴接触、摩擦。
父亲淫荡的反应让白云修双眼发直,他大睁这眼睛,仔细看著亲爹的菊穴在自己阳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身体被父亲的小穴包裹著,那滑腻紧窒的感觉让他几乎濒临疯狂。
控制不住的,他猛地将身上的人推倒在床榻上,粗长的阳具从男人的双臀间狠狠地贯穿,一遍遍地抽插著……
“啊……修儿,你,你这不孝子……唔!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奸……奸淫自己的亲爹!啊!”
白莲生闭著眼睛娇嗔,那混著媚意的脸蛋涨红成一片。他一边数落著自己的儿子,一边却用双腿绞住儿子粗壮的腰身迎送。
“你这……孽畜!哦!爹爹要被你整死了!”白莲生口是心非的喊著,搅白云修心里一阵燥热,想到身下的这个男人竟是自己的父亲,下腹的热流就控制不住地一波波席卷而上。
“生米已成熟饭,爹爹,您挣扎也没有用了!”白云修恶狠狠地扣住父亲的双腕压在床铺上,腰间一顶就把白莲生死死地钉在了床上。
“唉呀──!”白莲生脖子一仰,发出一声荡气回肠媚叫。
“儿子娈地你爽不爽?”白云修压住父亲白皙的身子,两个汗水涔涔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仿佛天造般的契合。
“修……修儿……”白莲生紧抱著儿子的脖子磨蹭,下身被顶地一耸一耸,他泪眼模糊地看著面前让自己如此快乐的男子,这竟是自己的儿子吗?
“怎麽会这样……啊!爹要被你娈死了!”体内的阳具热力惊人,引得他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呢喃:“修儿,我的好儿子……你……啊!要……要了爹的身子,爹就是你的人了……你万不能负我啊……啊……恩!”
听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