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愣了,我立刻从院子里又跳了出来,站在已经断成好几段的梯子前发呆,正在想另一个办法上去救大师的时候,没成想大师居然自己下来了,而且是“非正常”下来的。
“啪”的一声,大师从天而降,平拍在地,扬起了一阵尘土。而且一动不动的面朝下趴在地上,大师的双手仍然被绳子绑着,貌似真的是树枝没能承受的住大师的重量。
我走到大师跟前,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这大师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大师他已经……
想到这里我没敢继续往下想,我眼泪汪汪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大师,心想,要不然就地把大师埋了吧,毕竟我实在是没办法把大师带回故土,因为大师以前根本就没告诉我他是哪的人。
于是,我把小可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树下,将大师手上的绳子解了开,我也没去动大师的身体,我怕大师现在已经五脏俱碎,万一一动便会大量的出血就麻烦了,所以就打算把大师这么趴着埋了。我随便从一户人家院子里找来一把铁锹,在大师正位于的地方周围直接一铁锹下去,铲起了满满一铁锹的泥土就往大师那里丢去,这时,意外却再一次的发生了。
我刚要将泥土丢向大师的时候,大师突然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迷迷糊糊的就爬了起来,但是我的铁锹已经挥舞了出去,我赶忙一收力,也不知道是铁锹不结实还是我太牛逼,铁锹的头竟然脱离了锹把,随着满满一铁锹的泥土的锹头向缓缓爬起来的大师飞去。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铁锹头正中大师的脑袋,大师随之又被拍趴在地,我在慌愣中将铁锹把一扔,赶忙上前到大师跟前,用手摇了摇大师的身体,又喊了几声大师,可是依旧没有反应。
我心想,这下完了,原本还没死,这一下倒真被我拍死了,我看了眼那把破铁锹,心想,这下才叫悲催了呢,连埋大师的工具都弄坏了,这下不会要我用手挖吧。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怨到,“唉,我江海川这辈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背景离乡也就算了,还遇到这么多的挫折,真是上辈子欠谁的了”。
话音刚落,大师突然“腾”的一声爬了起来,竟然也没给我一点的心理准备,大师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冲着我伸手说到,“对了,小子,你还欠我五百块钱呢,你到底什么时候还,再不换我可要涨利息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卧槽,然后心想,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钱人,没想到钱可以拯救一个视财如命的老吊丝。我白了大师一眼,“喂喂喂……你怎么又忘了,你那天明明就是说不用还了的,大家可都听到了”。
大师眉头一挑,说到,“胡说,那天明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那还有其他人”。听完大师这句话后,我一脸坏笑的看了看大师,大师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表情立刻一变,说到,“额……那个,我只是想试试你的记性,没想到你小子记性这么好,是块当我徒弟的好料,哈哈哈……”。
我立刻白了一眼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大师,大师也显然不太好意思了,便偏转了话题,“哎,小子,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和小可去把喀香丽娜从破庙里找出来吗”?
我默默的叹了口气,对大师说,“你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这期间发生了很多让你想都想不到的事,我也没时间和你多解释了,大师我问你个很重要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大师点了点头说,“什么事?你问吧”。我急忙说到,“大师,你知道妖界怎么去吗”?一提到妖界,大师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大师问我“小子,这好端端的,你问什么妖界啊”?
我沉重的叹了口气,走到一旁的树下抱起了伤痕累累的小可到大师的眼前,大师一看到小可变成这幅模样的时候,也是立刻吃了一惊,问到,“这……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我颤抖着声音,努力压制着自责的情绪,对大师说到,“小可……她被巨型蜈蚣所伤,毒性还有三天发作,三天之内如果不能把她送到猫族,恐怕……”。
说到这里,我的心又拧在了一起,趁我没哭出来之前赶紧打住了语言,大师眉头一皱惊异的说,“猫族?去猫族干嘛?小可和猫族又有什么关系?别以为是猫都可以让猫族来管的,只要没加入猫族的猫妖是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