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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这个让人听着就避而远之的地方,而我却是那的一名工作人员
说起我的职业,好听一点叫入殓师
难听一点那就叫送死人。
而我的故事就是从我的职业,从这家殡仪馆说起
“小李,替我去主持下家里有事情我要赶回去”,我叫李从一,和我说话的是一个葬礼主持人,人叫张天宝。很圆滑,当然能做这个口才也很好相对于他来讲我就不爱讲话,这可能和我从小的经历有关吧
“行”,因为性格的问题,我也不爱多说话,而且不会拒绝人,我同意了他换上一身黑色的西装,走上了台,一般这种都有稿子的,也算简单吧,步骤那些,哀悼词那些稿子上面都有
我按部就班的做着这些程序,死去的是一个男子,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三十出头,死于车祸他的尸体是我搬运回来的死的样子还算好,不是很丑,头部重击而已,记得我遇到最恶心的一具尸体是被货车碾压,肠子都露了出来,五脏散落一地,身体干瘪瘪的那种
葬礼上都很安静听着我一字一句,整个过程有送行这一步骤。就是到场者来见死者最后一面,死去男子的冰棺就在我旁边,首先是家属一个个走上来哭着,那个女的应该是他母亲,哭的很伤心,但是在别人的搀扶下回到了位置
一个个到场的人走了一圈回到位置上,这些也只是讲究一个过场。
等葬礼结束后,尸体被运去火化了换回来的只是一个盒子里面装着他的骨灰,工作人员将骨灰盒放在了死者母亲的手上安慰了几句便见他们走了
有时候一个人生前在伟大,死后依然只是黄土一堆,生前住的房子再大,死后也只是一个盒子,我见惯了这些过场。
见我的工作也结束了,我正想回宿舍休息。我就直接住在殡仪馆的,因为在外面我反而不适应。平常都是这样,回到宿舍的我将西装脱下来穿上了一件短袖,数数我自己的衣服就三套,一套西装,一套工作服,一套就是身上穿的短袖了。工资卡我几乎很少用吃殡仪馆的,住殡仪馆的倒也是存下了不少。
我躺在床上就容易睡着,醒来的时候看见胡爷爷的身影,他在一旁摇着我。
“怎么了,胡爷爷。”,我摇了摇头,睡午觉睡久了容易睡昏,头会晕乎乎的。
“嘿嘿,刚送来了一具尸体,去学学怎么化妆,技多不压身嘛。”,他慈祥的笑着。因为殡仪馆里面也分了许多的职业,比如:火化,有负责化妆的也有负责搬运的,也有主持葬礼的。像我才进来就将我安排搬运尸体。
才开始的时候我也不适应,看着一具具惨烈的尸体也反过胃,比如被水泡肿的浮尸,可是到后来,再惨烈的尸体都见多了。算是一种麻痹吧,即使看着尸体内的肠子滑落出来,我也面不改色,而且还要用手给塞了回去,将他的肚子缝好。
慢慢的我在这家殡仪馆工作长了,其他工作也涉及,这个工作也挺累的。
“不好意思,胡爷爷。还要你亲自来叫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在殡仪馆,胡爷爷是最疼我的一个。有什么本事都教我,这次好不容易歹住了机会想让我过去学学谈起胡爷爷他一把年纪了,却在殡仪馆做事,我问过他没有子嗣吗?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走吧孩子,不然别人不耐烦了。”,胡爷爷爱惜的摸了摸我的头,我起身整理了下就随他走出了宿舍。化妆也是个学问,特别是给死人化妆。我和胡爷爷走到了化妆间,一具尸体已经在那边了,殡仪馆里面只有一个化妆师,是个女的,我从来没和她有什么交际,只知道她一直用个口罩遮着自己似乎性格和我一样,冷冷的。
“赵老师,人我带来了”,胡爷爷笑着和那个女的说着我见那个化妆师看了一眼“过来吧”,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我走了过去,看见她和死者是头对头的,死者是个女的,只是面部有点难受好像死于火灾,脸上很多类似水泡的那种,鼻子还塌了,有些面部皮肤已烧焦黑。
我看着那个化妆师拿着湿毛巾轻轻的擦拭了下死者的脸拿出了一根红绳子将自己的脖子和死者的脖子系在一起她动,死者也动了起来,感觉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