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很简单,而且合乎情理。我要我的孩子回到我的身边,不再受到你的折磨。”苍夫人问:“这个要求过分吗?”
眼前的孩子有一张精致的脸,此刻看起来几乎像快裂开一样。
“我不想让律离开。”
她耐心地等待了很久,京田张开的唇却跳出了她不期待的回答。
在他身后的那些男人带着凶狠的表情向前靠近了点,却被苍夫人挥手制止了。
“你折磨过律吗?”
京田沉默了一会,仿佛决定接受判决似的回答:“是的。”
他无法否认。
律憎恨他,讨厌他,不管什么时候见到他,律总是可怜兮兮地哭泣着。他心爱的律过着悲惨的日子,被他这个自私的主人囚禁着。
但律昨晚不是表现出一点不同吗?这一点不同让京田欣喜若狂。
或者律只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律太害怕他了,总恨不得把自己缩在看不见的缝隙里,只要可以躲过他就好。
“你一直在折磨他。”
“是的。”
每一个回答之前都会经历一段小小的沉默。仿佛谁在他心脏里面割开了一道血口,往里面塞了一块冰。
“律天真,单纯,善良,他应该受到你这样的对待?他应该永远都被你当成一个可以随时折磨的玩具吗?”
“不。”
“他应该回到母亲的身边,回到苍家族的保护之下。”
京田的脸色像纸一样苍白,对着气势迫人的苍夫人,他不过是一个仍在读书的孩子。苍夫人每一句恳切的话都像一块坚硬的冰,塞在心脏里,直至他的心沉甸甸地,失去跳动的力气。
“是的,他应该。”京田死死咬着整齐的白齿,沉声回答。
律应该很高兴吧。
他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母亲,拥有了强大的保护。从今以后,也许只要律一声令下,京田就会被永远隔绝在律的视线之外,就好像当初京田享有优势时一样,能够随心所欲地达成自己的愿望。
他没有任何的理由为自己留下律。
他曾经,那样无情的折磨律,让律在怀里悲惨地哭泣,在律无助的时候,不理会律的哀求,对律做那些连自己也不齿的兽行。
把律当成自己的私用物,当成玩具的他,有什么资格留下律?
可昨晚,甚至今天早上,他看着睡眼朦胧的律,还天真的以为真的可以永远拥有律。
“别难过,孩子。”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