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洛鸿书院,当时书院的老师不多,他给学生上书法课。”
辛敏贞,展昭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包大人和公孙先生闲聊的时候曾经提起过,说此人是个风骨极高的人,书法一流。他接着又向沈括问道:“当时洛鸿书院的老师还有谁?”
“除了苏中安和程越是新来的之外,现在的杜满生,秦明,宋天保都是过去洛鸿书院的老师。”沈括顿了顿,拍了下脑门儿,“哦,对了,就连杂务老王都是书院的老仆人,之前他是负责院长的生活起居的。”
“洛鸿书院五年前死了一个叫单平的学生,如今悲剧重演,王靖也是死于同样的手法,这接连而至的命案会不会跟当年单平之死有关?”丁三的眼里亮闪闪,这也许是一个关键点。
李浩听了丁三的话,也沉思起来。
“老王”展昭喃喃自语,“看来我有必要去国子监一趟,洛鸿书院是在五年前被朝廷收编更名为鸿鹄书院,洛鸿书院之前的档案国子监应该有备份,那里记录的信息会更详细。”
“白兄。”展昭正儿八经的看着白玉堂。
“干、干嘛,你别突然这么正式好不好。”白玉堂被展昭搞的有些错愕。
“我不在的日子,烦劳你保护书院中学生的安全了。”展昭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丁三一眼。
从来没正经称呼过白玉堂的展昭突然这么郑重的拜托,白玉堂一时半会儿还有点儿不适应,他不自然的捋了捋头发,“你放心去吧,有五爷在呢。”
于是展昭便放心的走了。
“咕”沈浩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他尴尬的看了看大家,“好饿,还没吃饭呢,你们吃了么?”
丁三摇头,李浩点头。
“没吃一起?”
“不必了。”白玉堂拒绝了沈括的邀请,对丁三说,“给爷带回来就行了。”
“五爷”丁三犹豫了一会儿,“我肚子有点儿疼,想回去躺会儿,要不你让沈括给你带吧。”
她倒不是装的,她跟着两人逛荡一天,这会儿真的有点儿不舒服。
沈括一瞧,得,又剩自己孤家寡人了,叹了口气,“那你们两个先回吧,我看看有什么给你们打回来。”
沈括去饭堂吃饭,丁三和白玉堂两人往宿舍走,丁三着急回去走在了前头,白玉堂不疾不徐的跟在丁三后头借着晦明晦暗的月光,瞧见丁三的裤子上好像有血?
出血的地方位于屁股位置的正中间,白玉堂吓了一跳,天,怎么得了这么严重的痔疮!他感觉自己某个部位一紧,担心的问丁三:“你疼的厉害?”
“也还好,就是觉得有点儿乏。”丁三没精打采的。
白玉堂惊叹,只是有点儿乏么?但他还是多问了一嘴,“除了肚子,还哪里疼么?”
“没啊,别地儿都好好的,怎么了?”丁三站住脚,回头瞧白玉堂,感觉他有点儿怪怪的。
白玉堂敛了敛面上的神色,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呃没事就好,死猫让我看住你,别在我白五爷这儿有什么闪失。”
“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丁三了然,原来是耗子责任心爆棚了,也没多想,转过头继续扭搭扭搭的向前走。
望着她的背影,白玉堂心里翻江倒海的总结:不和别人一起洗澡,单独换衣服,高高的领子,瘦小的骨架,晚上睡觉裹得严严实实最重要的是,肚子痛,流血,还感觉乏!他大嫂来月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白玉堂回想之前种种,难得的脸红心跳,心情有些激动和飘忽,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宿舍。
丁三晚上脱衣服睡觉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暗叹倒霉的同时又暗自庆幸,还好没被人发现!半夜趁白玉堂的睡觉她悄悄起床洗裤子,黑夜里白玉堂的眼睛那叫一个亮
“找到了。”宋天保站在梯子上皱着鼻子拍了拍册子上的灰,递给李浩。
李浩瞧着宋天保笨拙的爬下梯子心中感激,“多谢宋老师。”
“不必客气,要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话。”宋天保拍了拍衣摆上的浮土笑了笑,李浩是来他这儿要五年前洛鸿书院学生名册的,尽管他很不乐意也很不理解,但尚书家的儿子发了话,他这普通老百姓也只能乐乐呵呵的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