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蹦跶起来,“四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脑抽啊?没事儿找人家麻烦干嘛?”蒋平狠狠地剜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一指展昭,眉毛一拧,“‘陷空岛五鼠’成名已久,他偏要叫‘御猫’还说什么要擒尽天下鼠辈,他才是没事儿找事儿……”
这边吵吵嚷嚷,那边丁三坐在地上频频点头,终于“啪”的一声栽倒在地,直接睡了过去。见她如此,展昭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对蒋平说道:“蒋兄,展某还有事先行一步。”
白玉堂见展昭拿他当空气,心里十分窝火,一把拦住展昭,“死猫,谁让你带走五爷的人了!”
“你的人?”听白玉堂这么说,展昭心里十分不舒服。
白玉堂薄唇一钩,眼角一挑,“她早弃暗投明投奔我五爷了,你墙上的画就是她画的。”
展昭没正眼看白玉堂,而是转向蒋平,微笑地说道:“蒋兄,丁三昨晚在开封府不知为何人所劫持,让包大人忧心不已,今日万幸在这找到,她还醉的厉害,不知”
“死猫!什么劫持,明明是她自己求”白玉堂话还没说完,就被蒋平捂住了嘴。
蒋平一边制着白玉堂,一边抱歉的对展昭说:“那展大人赶紧带她去休息吧!”
“多谢蒋兄,展某告辞。”展昭冲蒋平微笑着点了点头,抱着丁三离去。
展昭走远,蒋平才放开制着白玉堂的手,他一松手白玉堂就叫唤道:“四哥你干嘛对那个死猫唯唯诺诺?”
“老五,你昨晚去开封府了?!”蒋平一脸严肃面沉如水。
“我去找那只死猫算账,怎么了?”见他四哥真的动了气,白玉堂说话也没了底气。
蒋平一听,火“腾”的就起来了了,伸出一根手指猛戳白玉堂的脑门儿,“你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那展昭往小了说是衙门的人,往大了说是朝廷的人,没事儿惹那麻烦干嘛啊,还留言画画,幸亏人家开封府不计较,若追究你个私闯公门之罪,我们哥几个还得费劲去捞你,你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顺?”
白玉堂呲牙咧嘴的揉着脑门儿嘀咕,“他展昭叫喧要擒尽天下鼠辈,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你多大岁数了还争这个,再说那是当今圣上说的,又不是他说的。”蒋平气的直跺脚。
“我不管,反正他得改名。”白玉堂脖子一梗,将脸别向一边儿。
蒋平放弃与白玉堂纠缠,一把揪住了白玉堂的耳朵,冲他吼道:“改你个大头鬼,赶紧给我去换衣裳。”
“嘶你别揪我耳朵”
……
展昭将丁三轻轻的放到床上,熟睡的丁三面色微红,呼吸均匀。他无奈的笑了笑,难得见到她这么老实,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在逃跑的路上就是即将逃跑。
展昭苦笑,当他那天回到房间看到墙上的画时,第一反应不是恼怒,而是想笑。那猫咪圆圆的眼睛一下就让他想到了她瞪圆了眼睛的样子,然而当他得知她随白玉堂逃出了开封府,心里十分别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看她恼怒却不敢说的样子,是从她护着周勤指责王嫣柔的时候?还是她为了法海大师的案子忙前忙后的时候?还是她在金龙寺厨房忙碌的时候……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他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因为那样,生活似乎很无趣……
展昭发现丁三耳后刺青的颜色似乎变淡了一些,心中奇怪凑近去看,丁三的脸在他眼前放大,她的气息微热略带酒香轻轻的扫在他的脸上,展昭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唇上……
“呼——”
展昭的俊脸腾的红了,他赶紧站起身来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冷静冷静……
良久,丁三才哼唧了一声,微微睁开了眼,见自己在床上,第一反应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整整齐齐,丁三吁了一口气。
“醒了?”坐在旁边的展昭喝了一口茶水冷冷的说了一句。
“展大人!”这会儿再见到展昭丁三的酒全醒了。
“这是哪儿?”
“拜剑山庄。”
“这屋是?”
“客房。”
“白玉堂呢?”丁三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