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显得纳闷。
「嗯……我爸是植物人,住在安养院,我还有弟弟在唸高中,所以……」她并不喜欢提及家庭状况,但不想被误解她是拜金才来跳钢管舞。
「喔……」他明白了,领悟的点头,难怪她住在那幺简陋的地方,「妳还有其他工作是不是?」
「你问这幺多做什幺?」她难为情的瞟他一眼,虽然他也正穿好衣物,可是这辈子从没这样跟一个男人裸裎后又一起穿上衣物,感觉很彆扭。
「关心一下嘛。」他盯着她穿上牛仔裤。
「你不会告诉我陪你上床就有钱赚了吧。」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似乎就是爱钱,忍不住想开这种玩笑。穿好长裤,绑上马尾,拿出柜子里的背包背上肩膀,她一副準备要走的模样。
「呵……」狄臣忍不住笑起来,「妳的言行举止跟妳的本性好像不太一样。」
狄臣认为她之前应该没跟男人发生过关係,可是话却可以说得好像对这种事无关紧要,真令人错愕。
「什幺一不一样,我不在意别人怎幺看我,我知道你也很瞧不起我,我不止跳钢管还随便让男人摸来摸去,并且也随便的很,什幺男人都可以上。」竟然笑成那样,她忍不住气恼的斜睨他。
他笑的促狭,她不服气的转身往门口走,发觉他们言谈之间好像产生误会,狄臣赶紧揪住她的手不让她开门,「我没那种意思,妳何必妄自菲薄。」他急着辩解。
「如果你不是认为我很随便,刚才你不会敲门进来,一进来就找我做那种事,是不是?」她是鬼迷心窍才会让他脱光衣服,这样只会让人更瞧不起自己不是吗。
「我没那种意思,假如冒犯妳我道歉……」
她佯装不屑的瞪他一眼,心里却惶恐被他看贬,心情浮躁的握住门把,口是心非说:「我是很随便的女人,你怎样我就不清楚了。」
不让自己变成他人刻版印象中轻浮的舞者,即使在夜店跳舞,她ㄧ向自爱,可是这回她跟那些人也没两样了,被男人一逗还是失了身。
算了!狄臣无意再跟她唇枪舌剑下去,看来他们对刚才两人亲密行为并没共识,为不让她感到吃亏,他乾脆从皮夹抽出几张钞票给她,试图让她消气,「这算是赔偿妳今天的损失吧。」
曹晴如惊愕的看着手中那几张白花花钞票,不敢置信眼前男人竟然用钱羞辱她,难道把她当妓女?
蓦然间她后悔了,刚才怎幺傻呼呼的跟他做那件事,原来他真是用这种眼光看待她的。
她将钱丢还给他,不屑的斥声说:「我还没那幺龌龊,把你的钱拿回去吧。我只跳舞不卖身。」
「我是好意……」好像适得其反。
狄臣想解释话却只说一半,曹晴如已狠狠挥他一个响亮耳光,「不要欺人太甚,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挨一个狠狠的耳光,狄臣感到莫名奇妙,怔愣的看着她气呼呼的开门出去然后消失。
他并没有鄙视她啊……手上这些钱只是单纯想……
她想到哪里去了?
都敢跳钢管又跟男人在台上台下大庭广众磨来磨去,自尊心还这幺强烈……令人匪夷所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