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舞跳得好,现场气氛製造的够high,很捨得砸小费。她一星期两场,才跳三场,光小费收入即超过万元,仔细盘算,这份兼差加上小费收入更甚白天正职,若不是钢管舞者社会地位卑微,她还真想以此为业,那幺就不用每个月为父亲庞大医药费担忧。
从诊所回来洗好碗,走出厨房她顺道敲敲小她六岁才唸高二弟弟的房门,敲了两下她推开门,曹晴彦见她进来抬头看她,忧心问:「姐,妳的脚看过医生有比较好吗?」
「傻瓜,哪可能?医生又不是神仙,看了不裹药会好。」她笑着说,怎样都不要他操心,她只要他好好唸书,考上好大学,将来做有用的人,这是她的责任。
「姐,我想,我还是唸夜间部,白天找工作赚钱,妳一个人太辛苦了。」看着她裹着大包药膏的右脚,曹晴彦过意不去。三年前原本的家付之一炬,母亲被火火烧死,父亲倖免于难,却被浓烟呛成植物人,去上学的他们两人逃过一劫,却变成相依为命。
「我说过辛苦吗?傻瓜,赶快唸书,明年考上好学校就是了。」曹晴如故作潇洒的拍拍弟弟肩膀鼓励,牺牲一个就好了,为何要牺牲两人呢。
自从她父亲住进疗养院后,曹晴如转学唸大学夜间部,白天在超商打工,晚上上完课再四处打工。跳钢管舞是她在钢管舞厅打工当服务生时,认识一位钢管女郎教她的,她说这样赚钱比较快,比端盘子快多了。
的确如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