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脚软下不得床了。不过随即瑛姑就消除了我这个想法,她回头从门后硬将老顽童给拽了进来,嘴里嗔道:“要不是叔叔奔波周旋,你我哪能有今日,看你躲躲闪闪地样子,哪里还像个男人。”
老顽童用袖子挡着脸,遮掩着转到我面前,一躬到地,说道:“多谢大……”我知道老顽童还顾及昨晚打赌的事情,想喊大哥,连忙上前扶住老顽童笑道:“昨晚一时戏言,大哥不必放在心上。”
“好兄弟,哥哥这次很领你的情。”老顽童于笑了两声,直接和我兄弟相称。只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低着头,用袖子遮脸,话一说完转身就想跑。我开始还以为老顽童脸皮薄,不敢见熟人,但这举动实在太古怪了,心知老顽童脸上必有古怪。老顽童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了,现在他面子上下不去,日后定然会给我找点小麻烦,而对付这种爱胡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抓住他地小辫子。我现在正愁不能用瑛姑来要挟他,想不到他马上就送上把柄,我要是不揪住怎么对得起自己。
想到这里,凌波微步一闪,就挡住老顽童的去路,伸手去掀他的衣袖,嘴里笑道:“老顽童,怎么这么着急想走啊,先坐下来喝杯茶吧。”
老顽童一闪身,嘴里嘟囔着:“下次下次。”一边反手向我推来,看样子竟然想夺路而逃。我哪能让他如意,一边挡住老顽童去路,一边用九阴神爪抓向老顽童的衣袖。若在平时,我自然抓不住老顽童,可现在老顽童挡着脸一门心思想逃,加上房间腾挪不开,结果两下子就被我揪住衣袖。老顽童无奈之下,只得放下袖子没好气地哼道:“罢了罢了。你要看老顽童地笑话就看好了。”说着气哼哼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只不过老顽童地模样却让我大失所望,虽然有了不小的变化,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老顽童在桃花岛上困了十五年,头发胡子也就十五年没整理,乱糟糟的混成一团。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几乎看不到容貌。但经过瑛姑的一番调理。剪掉过长的眉毛和胡子,又将头发整整齐齐的打了个发髻,露出了老顽童原本的相貌。
我虽不知老顽童的年龄,但想来身为重阳祖师地师弟,这年纪也小不了了,但现在看来老顽童修饰起来,除了头发胡子依旧苍然,整个人看上去竟然显得比师傅丘处机他们还要年轻。要不是我现在拦下老顽童,下次见面还真认不出来了。我心中暗暗佩服,看来得内功精湛的人,不管何门何派,都不会显老。
我不屑的撇撇嘴摇头道:“我还以为有什么西洋镜好看,不就是修了修胡子么,老顽童你也太大惊小怪了。”随即拍了拍老顽童的肩膀,打趣道:“老顽童。想不到你稍一修饰就这么年轻,早知道如此,就算要我做你的大哥也并不是做不得。”
老顽童一下子瞪圆了眼晴,大声说道:“是你说让我做大哥的。你可不能赖皮。”说着又得意地拽了拽胡子,接着说道:“咱们学道门心法的,内功精深,就不显老。当年师兄在毕山论剑地时候,可比你那岳父还显得年轻呢。”
什么事情都是一样,有了开头之后,那继续下去就不需要给自己什么借口了。老顽童刚进屋的时候,扭捏尴尬得不得了,待得发现自己改头换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候,脸皮厚度立刻成倍增长,和我打了几个哈哈,竟然主动去院子里撩拨洪七公去了,完全把自己当年那些尴尬事抛在脑后。
看到瑛姑那一脸的幸福模样,为她高兴之余,分外思念还在家中等候的莫愁和黄蓉,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太湖,趁着老顽童将洪七公闹得不能练功,赶紧提议赶回太湖。洪七公德高望重,自然不能不带回太湖为我的婚宴增光,可老顽童绝对是有破坏没建设的主,我巴不得他赶紧带着老婆过二人世界去。只是你越怕什么,往往就会来什么,老顽童一听说我要成亲,竟然兴奋得两眼放光,死活要陪我一同回去,美其名曰怕有人捣乱,要亲自为兄弟坐镇。但看着老顽童轱辘乱转的眼晴和嘴角流露出的奸笑,我的冷汗就不住地往下淌,有这个活宝在,怕是没人捣乱也要出乱子了。倒是瑛姑心情大好之下善解人意,伸手搂着老顽童地胳膊,笑盈盈的向我保证,老顽童绝对不会离开她的视线。
老顽童这块膏药贴上来肯定别想撕下去,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能认命。原本打算大家一起骑马赶路,但有洪七公在场我实在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