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并不是非要成亲才能生娃娃,不信你问问蓉儿。”莫愁睁大双眼望向黄蓉,显然不理解不成亲怎么会有小娃娃。黄蓉见莫愁望来,脸色更红了,毕竟她已经经过由女孩变为女人的经历,聪明如她立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这种情况黄蓉虽然害羞,但还是拉住莫愁的手低声说道:“莫愁姐姐,蓉儿和大哥还没成亲,但大哥他……”说到这里声音已经细不可闻,显然害羞到了极点。
莫愁似懂非懂的看着黄蓉,一脸的问号,我恬着脸笑道:“莫愁,这件事不太好解释,要不晚上我再好好给你说说?”说着满脸希望的看着莫愁。莫愁虽然单纯,并不愚蠢,隐隐约约知道这是件羞人的事情,脸上也泛起红晕,轻轻的啐道:“就知道是你使得坏,蓉儿妹妹身体不好,我要陪蓉儿妹妹。”说着拉过黄蓉,和她并肩坐在我的对面,接着又对我嗔道:“怪不得孔雀姐姐说自己的男人一定要看牢了,一不留神就会变坏,你现在就好像很坏的样子。”接着转头对身旁的黄蓉说道:“蓉儿妹妹,咱们以后真的要看紧康哥,我怎么觉得罡哥越来越色了。”
黄蓉脸上的红晕没褪,但立刻点头道:“莫愁姐姐你说的对,不看牢他,咱们不知道会多出来多少姐姐妹妹呢。”
看着两女的样子,我觉得这女孩的心思真的难猜,这才一会儿工夫,两女就结成联盟了。不过我真的有她们说的那么色么?我尴尬的摇摇头,打开车门,吩咐在前面的车夫就近找一个镇子,我要找个大夫来确定下黄蓉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果然没出我的所料,小镇上一个叫什么“赛华佗”的郎中,万分肯定的告诉我就快要做爸爸了。大喜过后我反而开始发愁,据我所知,一般怀孕的女人,大多是在快两个月的时候才有怀孕的反应,黄蓉这才一个月,反应就这么大,我开始担心是不是因为她伤势未愈的原因了。
患得患失之下,我提议加紧赶路去终南山。怀孕的黄蓉现在典型的小女人,什么都听我的,莫愁也有点想念师傅,这一提议立刻全体通过。此后几日里,当真达到披星戴月的程度,而晚上住在客栈的时候,我以不放心黄蓉有孕为由,硬是搬进了黄蓉的房间。而醋劲上来的莫愁,第二天就以同样的理由也搬到黄蓉的房间,虽然我有心一通搞定莫愁,但思前想后还是乖乖的在床边拉了根绳子,让两女美美的睡在床上,自己冷冷清清的在绳子上翻来覆去练轻功。
这一日正当我哈欠连天的在车里陪莫愁和黄蓉下棋,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正想开口询问,车外边传来一段我耳熟能详的打油诗,“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一听这话,一下子精神起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路霸劫道?这可是我早就想领略领略的经历了,兴高采烈的一开车门,抱着凤凰琴就上了车顶。
本以为能看到一群一脸横肉,胸口有毛的大汉劫道,也让小爷过过做大侠的瘾,结果眼前的这批人实在让我大失所望,除了领头的那三个汉子一身黄色短衫还算光鲜,手里也还拎着片刀,其他的那些人,不但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连手里拎着的都是扁担锄头之类的农具,甚至有几个人拿着的就是几个树枝,连上面的树叶还没拽干净。
我一下子没了兴趣,这些家伙给我的感觉简直不如我手底下的那群叫化子,就连领头的那三个也都是猥琐到了极点,看样子都是一些吃不上饭的家伙聚集在一起铤而走险。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碎银子,往车前面一扔,说道:“就你们这德行还出来打劫?今儿个小爷没心思搭理你们,这些银子你们那去买点吃的吧。”说完转身从车顶跃下,就要回到马车。
那几十个面黄肌瘦的农夫唯唯诺诺的看着一地的碎银子,虽然个个都很想去见,但看到那三个黄衣人手里明晃晃的刀,只是站在那里咽口水。一个相貌猥琐的黄衣汉子将地上的碎银子都收拢在一起,一脸媚笑的递给那个最为粗壮的大汉,显然这粗壮汉子是这群人的头头。
那头头掂量了下银子,尽数放入衣袋,狞笑走上一步,手里片刀一挥,大声喝道:“弹琴的小子,你以为这么点银子就能打发了大爷嘛。识相的就将身上所有的银子留下,连衣服都要留下,如若不然,哼哼……”说着连连舞动手里明晃晃的片刀,身后那两个黄衣人也助威似的舞动手里的片刀。
我眉头大皱,没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