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梅宁雪已为人母,但是也被木紫缘大胆而露骨的话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她好一会才说道:“我确实很感谢你的彦哥哥,也知道拖累了他,更不知道怎么样报答她……”
她眉头锁了起来,却是下了狠话:“不管彦上尉想让我干什么,我都会报答他,包括……”
木紫缘可是不客气:“上床?你会放下身段和彦哥哥玩早安咬、双飞、冰火、蚂蚁上树吗?”
梅宁雪感觉木紫缘在自己的伤口上扎了一刀,但是她是从地狱走出来的女人,知道自己不能得罪木紫缘,她面色潮红:“难道除了床上的事,我们不能谈谈别的事吗?难道你和彦上尉只有那种关系?难道你要象风月场合的女人那样庸俗?”
木紫缘转头望着天空,贺兰的天空是蔚蓝色,每一朵白云都是如此精致:“因为我尝过足够的苦头,知道不?”
她流露了一种寂寞的意味:“我的父亲只要五十万联盟币就把我卖了,要我嫁给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感情的男人,一个除了游戏外一无所长的男人,不管我怎么样反对、抗拒,他还告诉我,我长大以后会理解他,可是我只会谢谢他给我上的课!”
宝宝又睡过去了,梅宁雪开始关心起自己与同乘一架飞翼的女人,这架飞翼已经离开了长林市,飞驰在森林和群山之间,在飞翼中看下去真是美不胜收:“你没反抗?”
“反抗过!”木紫缘摇摇头:“但是当家里给我断绝了经济来源之后,我才知道我不是言情里的女主角,只是个花瓶……”
她没有说过这当中发生了什么:“彦哥哥是我第一个的男人,他很宠我爱我,一切都很好,可我只是个花瓶而已,他心里有其它的女人……”
她清楚得雷燕萍和彦清风之间只有暧味,但是两个人朝夕相处,配合得天衣无缝,自然日久生情,在彦清风的心底,她肯定是比不上雷燕萍的。
“不会错过任何机会,他会是你的!”梅宁雪鼓励木紫缘勇敢地走出最关健的一步:“不过他与雷燕萍的关系很好。”
“他和雷燕萍在工作中还是最好的搭档,谁也都离不开谁,所以我在起点就输了。”木紫缘反问了:“你愿意和我的彦哥哥上床吗?”
这是个难堪的问题,梅宁雪不知道怎么回答木紫缘。
现在她带着宝宝一个人过,找一个男人相互照应倒也是很正常的事,何况彦清风从天而降的瞬间,已经铭记在她的心底,但是她这么直接回答地木紫缘的问题,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只能垂下头去。
她想到了彦清风,想到他的温柔,他的英姿,还有许多点点滴滴,但是她确确实实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奉献给彦清风:“如果彦上尉不嫌弃我的话,可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个女孩子不该说这种事。”
“因为想爬上哥哥床的对象是你啊!”木紫缘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你就是上了彦哥哥的床,也永远成不了威胁!”
即使她不多说什么,但是梅宁雪清楚她的意思,那就是自己完全配不上彦清风,何况木紫缘何况把这事挑明了:“你又不是处女,算是结过婚的女人,甚至生过孩子,身边还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你说我的彦哥哥有什么理由,选你这么一个老女人结婚?”
“老女人?”梅宁雪已经被这个名词触动了,她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么快被称为老女人了,她的年龄也不过比木紫缘大上两三岁而已,但是她的苦只能自己知道。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能爬上彦清风的床,也只能做他的地下情人,永远也别想转正--光是她带着琪琪这一点就是致命的威胁。
这一刀扎得她好深,她全是伤口,但是她只能承受这样的伤口--这就是命运啊!
她紧锁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木中校,你不是为了这件事而好心警告我吧?”
“我对你有安排!”某些时候木紫缘是很聪慧的女人:“你跟着彦哥哥去天狮,带宝宝过去,这对你我都有好处。”
“雷燕萍?”梅宁雪明白了木紫缘的用意::“要我替你看住她,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此刻飞翼已经在一片原野上飞驰,木紫缘带着绝对的自信:“因为你要宝宝活下来。只能在天狮,你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