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我不好说,现在只有咱们弟兄两,我才能对你说出来。”因为他是周少桓的副官,有资格傍听会议,但沒有发言权。
周少桓到并没有在意,道:“你有什么说,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周元辉把声音稍稍压低,道:“大哥,这回你可危险了,弄不好身家性命可全要搭进去了,做弟兄的可不能不提醒你呀。”
周少桓道:“大王在山东遇刺,我确实有失职之罪,但最多也不过降职削官罢了,至于身家性命,你也说得太玄乎了吧?”
周元辉道:“大哥,你也太大意了,难到你没有听说吗?现在都谣传这次刺杀大王的行动,是你安排的,就是想取靖北王而代。”
周少桓摇了摇头,道:“这些不过都是流言而己,我又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问心无愧,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周元辉也有些着急了,道:“我的大哥,你难道就没有想一想,无风不起ng啊,万一流言是真呢?”
周少桓呆了一怔,这才有点会过意,其实周少桓也是非常精明的人,但一来是他挂记着商毅、周世奇、唐镇等人的安危,二来又觉自己根本沒做过,因此也坦坦荡荡,并没往心里去,但被周元辉这一提酲,也终于有所发觉,这些流言确实是对自己不利。
周元辉见周少桓的注意力终于被引到这些流言上来,立刻又道:“大哥,靖北王在你的辖区遇刺,而现在有不少的证据都证明,这次刺杀行动是由你指使的,而且证据确凿啊,假如以后真的落实到了你的身上,这可就是抄家灭门的死罪啊。”
周少桓这才有些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落进了一个圈套里,周元辉所说,可并不是没有道理,因此迟疑了一下,道:“靖北王英明神武,而且处事向来公证无私,我看他必然会秉公而断,绝不会让我无罪受罚。”
周元辉道:“大哥,我知道不是你,你也知道不是自己,但有什么用呢?我也相信靖北王向来公证无私,但现在证据都十分眀显了,刺杀靖北王的人使用的是咱们山东军区的武器、穿的是咱们的军装,人都招认是你派遣俯,就算你确实沒有做过,但是空口无凭,你让其他人怎么相信你呢?如果换了是你来当这个主审官,你会认为这是有罪还是无罪呢?”
周少桓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寒意,仔细一想,这确实没有错,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就算商毅给自己辩解的机会,但自己根本就没有辩解的余地,正如周元辉所说,如果自己是主审官,恐怕也会认为自己有罪,那么这个图谋不轨,刺杀君主的罪名,自己恐怕是背定了。
想到这里,周少桓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后果确实是不堪设想,抄家灭门,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但自己分明就是冤枉的,就这么被定了罪,怎么也不能甘心。
周少桓的反应也都被周元辉看在眼里,心里也十分高兴,又道:“大哥,现在能够救你的,只有一个办法了……”
说到这里,他故意的停了一停,而周少桓立刻追问道:“什么办法?”
周元辉凑到周少桓的近前,故音压了声音,道:“造反。”
周少桓的身体一震,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道:“你说什么?”
周元辉把两手一摊,道:“大哥,靖北王绝不会放过你的,除了造反以外,你现在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周少桓下意识的摆了摆手,道:“不,不,这绝对不行。靖北王对我,还有我们周家有天高地厚之恩,我宁死也不会背叛靖北王。如果这次靖北王一定要杀我,那我就以死相报吧。”
周元辉道:“大哥,如果事情是你做的,挪么就死了也就认了,但分明不是你做的,这样死个糊里糊涂,难道不冤枉吗?再者说了,你到是以死报达靖北王的知遇之恩,这到也没什么,但你也要为嫂孑,还有嗣继想一想,嗣继才四岁啊,你忍心让他也陪你掉脑袋吗?”
提了妻儿,周少桓心里也不禁颤动了一下,至少在这一刻,周少桓确实是有些动心了。
就在这时,只听大门口有一个卫兵大声道:“报告。”
周少桓看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进来吧,有什么事情?”
那士兵看了周少桓一眼,对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