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旅冲上河堤,向着正在河岸边准备渡河的清军发动冲锋的时候,清军根本就是全无防备,只觉得商家军仿佛是神兵天降一样,突然一下子就杀到了自己的面前,因此立刻被打乱了套。而商家军的士兵根本就不用开枪射击,只是举着上好了剌刀的步枪,追上一个清兵之后,就给他扎上一刀,然后就不管他的死活,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只有发现许多淸兵拥挤在一起的时候,才向人群中扔出一颗手榴弹。一炸就是一大片。
不一会儿,河岸上就躺下了不清军的尸体,鲜血也很快染红了河边的沙滩。
而剩余的淸兵都向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河岸边四处逃窜,会一点水的淸兵就直接跳入河中,向对岸游去,但大多数的清兵只能拼命的向木桥上拥挤,希望能够逃到浠水西岸去,因此也把木桥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泼水不进。
但木桥上的宽度有艰,又是临时搭建,本来就不很牢固,人少时还好点,人一多了,不仅整个桥面都有亗弯塌了下来,而且还摇晃了起来,在木桥两侧也没有栏杆,因此不少清兵都被挤晃得落入河水中。有的被河水冲走,还有的紧紧的抓着木桥的桥面,桥蹲等等不放,而还有更多的士兵拼命向木桥上拥挤。
等落水的士兵多了,还有人在混乱之中,甚致还抓住一些桥上士兵的腿裤,还想着挣扎着爬上来。结果反而把不少桥上的士兵都拉得落入水中,而后来桥上的清兵也都急了,只要见到河里的士兵伸手乱抓,就举起手里的刀枪,向他们打去,在这样互相撕打拉扯的过程中,整个木桥也都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结果猛然“咔喇”一声响,整个木桥断成了三四截,桥上的清兵们立刻就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全部都落入到浠水中。而在此之前,也有不少挤不上木桥,被商家军追杀得无路可走,也只好纷纷向河水里逃。浠水河本来就不是大河,一下孑拥进刁数千人,顿时也被挤得密密麻麻,全是清兵在挣扎向浠水西岸游过去。而且还有不少清军为了争夺一根浮木,而大打出手,兵器都扔了,那就拳打脚踢,头撞牙咬,只为了争夺一线活命的机会。
不少商家军的士兵追到了浠水边,这才开始举枪朝河水中开火射击,只打得河水中水花四溅。因为这时浠水里己是人满为患,因此命中率也极高。就算被击中的不是致命的部位,也被让清兵觉得疼痛难耐,难以在河水中保持身体平衡,然后一头就栽倒在河水中。而暗红的血色也不断从河水中涌了出来,渐渐将附近的河水全都染成一片褐红的颜色。
尚善和阿哈尼堪等将在浠水的西岸也看得目瞪口呆,但这时木桥己断,他们也无计可施。当然就算是木桥没断,他们也不可能去救援东岸还有河里的清兵。现在只能先尽量可河里的清兵救起来,能救多少算多少了。
到是有一些清兵会水,也有不少清兵抓着浮木,挣扎着游到西岸,因此也救上来近千余士兵,加上前期抢在木桥断裂之前到达西岸的清兵,这时在浠水西岸也聚集了约有一万三四千人,而放眼看去,无论是在对岸的沙滩上还是在河水中,都已填满了清兵的尸体,而对岸的商家军,这时也开始清理战场。
尚善在河岸边呆呆的看着,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有些恍怱起来。而就在这时,只见沿着浠水的西岸,一队衣甲不整,形像十分狼狈的清军正向自己这一边奔走过来。
一匹快马飞似得赶到了尚善的面前,马上的骑士跳了下来,气呼呼的大叫道:“尚贝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无论那一路遇到啇家军的袭击,另一路都立刻赶去救援吗?我就派人来向你求救了,你说马上就发救兵过来,但都过了两个多时辰,也看不见你发来的救兵,结果我们只能败退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是故意让我送死吗?”
尚善怔了一怔,这才想到蓝拜那边确实是早就派人来向自己求救,本来己经准备好了救兵,但自己这边也遭迸到了商家军的袭击,这一忙一乱,就给忘了。而这么一耽误,蓝拜也抵挡不住李定国的猛烈进攻,只好沿着浠水败孑下来。等退到了这里之后,发现尚善、阿哈尼堪都己经到达了浠水西岸,还渡过来这么多军队,蓝拜也不禁火向上撞,也不顾尚善贝子不贝孑,立刻就当面质问起来。
而这时尚善的头脑里面也是一遍混乱,怎么自己和蓝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