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想不通的事情,商毅也不会去硬钻牛角尖。反正现在还有足够的时间,也不是马上就必需做出决断来,可以慢慢的思考,虽然历史已经变得不可预知了,但商毅还有另一个优势,就是自己拥有足够的经验,相信能够想出一个应对之策来的。
不知不觉中,己经到了中午,商毅也想起早上说好的,要陪叶瑶瑱和叶星士一起吃中午饭,正好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因此商毅吩咐其他人员在钟楼值守,自己又回到鼓楼来。
这时在鼓楼商毅的房间里,叶瑶瑱和叶星士正在等着他,一见商毅回来,叶瑶瑱赶忙起身,迎了上去,道:“哥哥,你回来了。”说着一边帮商毅解了外氅,一边道:“饭莱都已经送来了,你先去陪着爷爷坐下,我马上端出来。”
商毅在桌边坐下之后,叶瑶瑱立刻又将饭莱从食盒里端了出来,因为吴亮知道叶瑶瑱在这里,因此特意告诉伙房,做了四个莱一个汤,还有一小壶酒,这时都还是热气腾腾的。
虽然商毅的生活很简仆,但在督师府里,还是有十多名下人侍候,这些事情都是由下人来做,而现在都是叶瑶瑱忙前忙后,把饭莱放好,又摆上碗碟,然后给叶星士和商毅倒上酒,到确实像是一个贤惠的小妻子。
叶星士笑着举杯,道:“今天是大年初三了,我们也正好可以吃一顿团圆饭,说起来这顿饭到也不容易啊。”
商毅和叶瑶瑱也举起酒杯,共饮了一杯。
吃了一会儿之后,叶星士才道:“商毅,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吗?”
商毅怔了一怔,自从自己建立商家军,举事以来,叶星士可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事情,当然商毅对此也并不在意。现在他突然问起来,到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叶星士又道:“以前我从来没有问过你的事情,但并不表示我就不关心,其实我一直都在看着你的表现,当然你的表现一直到现在,都比我想像的更加出色,只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就创下了现在这样一个非常好的基础,因此我也很放心。不过这一次南京的情况,却和你当初设想的并不一样,我也想听一听,你下一步的打算是怎样计划的。而且现在只在我们一家人三口,随便说说,对错都没关糸。”
商毅想了一想,才道:“爷爷,我现在确实有一些那不定主意,皇帝死了,守卫南京的意义己经不大了,但如果我弃守南京,浙江就会直接面对清军,因此我也确实有些为难。您有什么好建议吗?”
叶星士呵呵笑道:“我给不了你什么好建议,但有几个问题,想请你注意一下,第一南京真的是那么重要吗?是不是南京一失,整个南方,包括我们的浙江就都不保了;第二浙江是你经营了快三年的地方,你对浙江的军心士气就一点信心也没有吗?”、在你看来,是在南京与清军决战的把握大,还是在浙江与清军决战的把握大呢?”
商毅怔了一怔,终于也有所领悟,自己确实有一点钻了牛角尖,南京的最大意义是在政治上,因为它是南明的都城,皇帝在这里,因此也成为南方的核心。但现在朱由崧己死,南京只有一个都城的虚名,象征作用己经大大降低了。从地理位置和实际的战略价值上来说,南京并不是交通要路,也不是整个南方的核心,因为在南京以南,还有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仍然有巨大的战略空间和回旋的余地。
在历史上南宋就并未在南京建都,但依然维持了一百六十多年的偏安局面,而且南宋灭亡的关建,也不是南京失守。这也证明,南京并不是江南的绝对屏障,另外在另一时空里,南明在南京失守之后,仍然还坚持了近二十年的斗争,其中也不乏有反盘的机会,只不过是因为南明的其他政权太过无能,都白白ng费掉了。而在后世的抗战年代,南京也同样沦陷了八年,但中国仍然挺了下来,因此无数己发生或未发生的事实都证眀,南京失守,并不等于整个南方就会全都保不住。
而同样自己在浙江经营了近三年,也取得了相当大的声望和**支持,又有引导舆论的工具,因此自己确实没有必要担心浙江直接面对清军的兵锋。而且在浙江与清军作战,自己的人马调度,后勤供应,甚致是缺员的补充,都要比南京有利得多,因此完全没有困守在南京的必要。
叶星士看着商毅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