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继续抵抗敌人的进攻。
外城有长墙围护,城墙高大,普遍都在四丈以上,十分坚固,外围城墙宽达五丈,可容多骑并排而驰,不仅可以放置床弩、投石器、火炮一类的大型城防武器,而且分为上下两层,守军在下层,弓弩手在上层。既使敌人攻上城墙,也可以由下层的守将迎战,弓箭手可以在上层从容利用城墙上的掩护,与敌军周旋。而城楼更加宏大,高达六丈,可以府视全城,一览无余。用固若金汤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商毅也知道,无论是在明清,还是近代的历史上,南京依托坚城防守成功的例子并不多,甚致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无论是南明、太平天国,还有国民政府,其实都没有守住南京,因为当敌军攻到南京城下的时候,基本上都以经大势以去了,可见城防的强弱,并不是战争的决定性因素。
商毅的人马是从南京内城南面的通济门进城,吴甡和史可法以经城内的通济门大街和崇楼街的交汇处等候他的到来。
见了他们,商毅照例要首先施礼,吴甡到是十分激动,赶忙上前几步,拉着商毅道:“以恒,你终于来了。”
商毅道:“督臣,卑职来得晚了,还请督臣见谅。”
吴甡呵呵笑道:“不晚,不晚,你来了就好。”
这时史可法也过来,两人也算有过一面之交,因此客气了几句,吴甡笑道:“好了,以恒,为你准备的接风宴都安排好了,就在秦淮河畔的醉杏楼上,你先去安顿人马,梳洗一下,然后入席吧。”
商毅也不禁怔了一怔,心里想着,吴甡一封信一封信的催着自己快到南京来,简直就像是火烧眉毛一样,现在自己总算是赶到了南京,怎么又不急了,还有心情为自己准备接风宴。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率军一到,吴甡顿时就觉得心里有底,因此整个人也轻松多了,同时也想借这个机会,向商毅示好,把商毅拉陇到自己的阵营来,这样自己有商毅在前面冲铎陷阵,平乱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日后自己回朝,也有很多地方还要依靠商殸。
虽然商毅不知道吴甡的这些想,不过既然吴甡都不急,自己还急什么,既来之则安之,而且“秦淮河畔”这四个字对他来说还是有相当大的吸引力,因为在过去早就听说过秦淮河的大名,今天到是可以见识一下这大明时代的********是什么样子了。
当下史可法首先告辞,商毅随着吴甡,将人马带到军营中安置下,然后又摘盔御甲,换了上了长衫软帽,不过商毅还是在长衫里穿着他的防弹衣,带着护臂、护腿,军刀、双截棍、****等防身物品一应俱全。这到并不是说有什么防范,而是他一直保持的良好习惯。随后商毅又带了段鹏等八名随员,吴甡坐桥,商毅骑马,向秦淮河走去。
南京以富庶的江南为依托,表现出和北京完全不同的繁华景色。这时虽然是天色将晚,但南京城的大街两侧却是灯火通明、人群熙来攘往,青楼酒肆林立、隐传燕语莺声,显是有美偕行,****暗藏。显得十分繁华热闹。其实这还是在浙江发生叛乱,和正常时候相比,只有六七成风貌。
秦准河最繁华的地段其实就是在通济门外东南方的河面上,这里的河面较其他地段为宽阔,沿河都游荡着大小花舫,无不灯火辉煌,只见船中人晃动,红女绿男,不时传出丝竹琴韵、猜拳斗酒,以及女子含羞带嗔,男子粗声喝城的热闹声音。或卿卿我我,或打情骂悄,或抚琴和瑟,或寻欢作乐,莫不一是。丝毫也不再意岸上或其他船舫上他人的目光。
商毅看得也不禁感叹,谁说古人保守了,这不也很开放吗?
这时吴甡的轿子在河边一座高达三层的酒楼前停下,吴甡下轿之后,门口候着的小厮们立刻过来,恭身道:“吴大人,您来了,各位老爷们都等着您呢!”
吴甡点点头,对也以经下马的商毅道:“以恒,我们上楼去吧。”
不过商毅也有点奇怪,在后世政府官员出入娱乐场所,都十分谨慎,生怕被发现了,而吴甡似乎到是一点也不忌违。看来明朝的这种风气还是不错,干革命也不忘生活享受。
其实在这个时代,官员出入风月场所,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风月场所一般都还兼顾有社交和文化场所的作用,达官贵人,富商豪客来这里主要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