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夜宵的时候老王特地在大热的粉汤里添加了一条柱状黑色神秘物体十分有咬劲吃得大热赞不绝口并让老王明晚准备两条。
吃的时候有劲睡觉时却不对劲了。好象高烧般大热全身灼热脱得赤条条的胯间那东西又直又硬竖成一根避雷针样红通通的一副要进入某个洞穴大战三百回合的姿态。
这种状态真要命辗转反侧金枪不倒!
大热双手枕头躺在床上小腹内的一团火被点燃了那里一直在沉睡的猛兽被惊醒了它觉得饥饿它要寻找娇媚的羔羊。于是他马上拿来手机拨起那寥寥可数的几个女性朋友电话。
“喂!阿丽吗?我是陈军啊你在哪里啊?什么?你在北京……那下次聊……”
“喂小红吗?我是陈军……陈是耳朵陈军是军队的军你不记得了?哦那你想起来再打电话给我吧。”
“喂美美我是陈军……你没有回家要留在学校当助教太好了!你现在哪里?……啊!在床上……哦你男朋友也在!#¥%那打搅了你们继续……”
大热叫天天不应叫女没女来很是痛苦只好跳下床耍了一套太极然后又冲了一次冷水澡这才让小弟弟的战备状态得到一点有效的缓解。睡觉是没办法继续进行的了他就穿了条短裤出门准备到楼顶放放风。路经隔壁王小姐房门时却听见一阵奇妙的呻吟声。
香蕉哪个包皮?这女人什么时候有姘头了?
大热便侧起耳朵很没道德地贴上门去听。王小姐的叫声很大很尖完全不像平时一副斯文白领的形象这让大热又明白了一个道理:穿上衣服的女人是天使脱下衣服的女人便是魔鬼。
大热听得心惊肉跳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犹如火山爆般飙出来他恨不得破门而入打昏里面的主力自己替补上心理进行一番剧烈斗争后他狠狠吐一口口水到地上暗骂道:“一对狗男女!”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屋子。
没办法睡觉那就玩游戏吧。大热正想开动机器电话响了。
“难道有哪位mm也是寂寞难耐孤枕难眠要找自己一夜情!”大热大喜过望号码也不看就按接听兴冲冲道:“你好!我是陈军。”
喇叭里传来的却是一把雄浑的男声:“我一点都不好。”
大热愣了下疑问:“你谁啊?”
“我是你爸爸!”对方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
可不是他家老头子那苍劲的男中音吗?大热吓了一跳一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老人家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莫非想“查房捉奸”:“啊呵是老爸啊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吃夜宵了吗?近来身体好吧。现在天气反复无常晚上睡觉时记得多穿件衣服……”
老头子重重哼了声道:“你还知道关心我啊。”
大热的老爸是个老军人饱经枪林弹雨虽然因为伤病退休得早但雷厉风行、严肃严格的军人作风一直保持着。
一个严厉的父亲一个懒散的儿子两人之间的矛盾自然不会少。但因为大热从小就精通阳奉阴违的战争策略再加上一个温善的母亲从中调解。父子间只是经常在嘴巴上进行“阶级斗争”内心里却是无比的关怀对方。
“爸爸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莫非家里生了什么事?”大热想到某些可怕的可能性忙收起嬉皮笑脸很焦急地问。
老头子道:“家里生大事了。”
大热心一咯:“什么大事!”
“你老婆要和人家结婚了。”
闻言大热差点一头栽到地上:“我老婆?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又什么时候离婚了?”
老头子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很认真道:“是阿梅她要和人订婚了你忘记了吗?你小时候经常叫人家做老婆的。”
大热想起来了童年时是有这么一回事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得像一张已黄的照片早已模糊不堪。
“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老头子显然无法接受梅姐与别人订婚的事实在他看来那个标致干练的女孩子已经是他未过门的儿媳妇。
大热笑道:“我们现在也很好啊不过是友谊上的与爱情没关。”
“别跟我扯淡男女之间哪来的友谊!一边是干柴一边是烈火只要搅在一起肯定会生友谊的肉体关系。快说是你当了陈世美还是她做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