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一拍即合。
很快,在家族资源的支持下,她不仅成为了白金修士会的正式人员,还走上了高层的位置,获得了本地主教,高阶司书的教职。
司璐尔甚至因此受到了卡特罗的鼓励,还传授了她更有价值的魂技。
“自创魂技?你还真是天才呀。”芬内尔的庇护,这个灌注了她所有的四星魂技,让她再次受到叔父的赞赏。
“……近战有了芬内尔的话,我再教你一个远程魂技组合吧。”
在家族中一言九鼎的卡特罗的赞赏她满怀信心的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一切,但却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一次被该死的天平骑士团袭击后,她的校徽居然被路人发现了!
她的确赢了,而且,她杀了他。
是的,那只是一个意外,被认出了真实面貌的司璐尔,恐惧的,使用了最强大的魂技,芬内尔巨人形态第一次出现,就一下子击杀了反应不及的目击者。
第一次杀人的近视眼少女,连死者都不敢确认,慌张的戴上了斗篷,惊慌失措的离开了现场。
事后,却通过商会的渠道,意外的发现,那个被杀人灭口的倒霉蛋,居然就是自己一直想打败的江尚。
“我……我只是想打赢他,我真的没有想杀他!”
从那一夜起,司璐尔失眠了,她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最多的,却不是江尚本人,而是江尚的妹妹,江晓月,质问她为什么夺取自己兄长的姓命。
梦中,现实中,江尚与芬内尔的形象逐渐重合,司璐尔的精神走向崩溃边缘。
而之后,意料之外的遇到了活着的江尚,死者活在眼前,却让她更为震惊。
她并没有因此摆脱杀人的罪恶,反而无数次追问自己,那天,到底杀的是谁,那天所发生的,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自己,就那么想杀他他吗?到底,自己是期望他活着,还是他就此死掉。
渐渐地,每一次看到江尚,司璐尔就头痛欲裂。
她已经快崩溃了。
“当你夺去一个人的姓命的时候,你就负担起了杀人的罪。”
唯一的精神寄托,或许,就成了白金意志的新人类至高伦,至少,对她来说,那是一种无罪辩护,于是,才有了图书馆内与江尚的争执。
在那次争吵之中,江尚很受伤,但实际上,司璐尔伤的更重。
司璐尔喜欢读书,特别喜欢读历史,新时代后,原本的国界和肤色之分,早已经变得毫无意义,读史而知今,隐隐约约的,她知道,自己错了,家族也错了,那个白金修士会,更是错的离谱。
“我一直认为,种族、肤色、出身等歧视和偏见是人类愚蠢的标志。地球上只有低贱的歧视和偏见,没有低贱的种族、肤色、出身。”江尚的这句话,一直在脑中回荡。
但一次以来,她下意识的避开了深度思索,只是麻木的用宗教口号麻醉自己……她只是像个孩子般,埋下头,不敢面对自己的罪过。
而江尚,却毫不留情的狠狠撕下了那片伤口,让带着脓血的创口暴露在光天化曰之下。
那种感觉很痛。
在江尚愤愤不平的时候,司璐尔只能捧着“圣经”,一字一句重复着经文般的宗教口号,而读着读着,却变成了“到底哪里错了。”“是我错了?还是世界错了?”的呢喃。
或者,从某种意义上,她也没有说错,她一步一步走到这个地步,的确和江尚有脱不了的关系。
“孽缘吗?原来,是我不敢面对呀。”
江尚说要打醒她,其实她一直醒着,只是不敢面对而已,酒精、宗教?都是麻醉自己的手段。
这场战斗,在她被卡特罗驱逐以后,正如她所说一样,已经毫无意义,唯一的,只是证明自己的存在罢了。
“至少我要证明哥哥舍命换来的,有所价值。”
但一切的一切,却依旧迎来了一样的结果。
对手居然在战斗中再度进化了,辛辛苦苦十余年,自己最后,却成了对方的磨刀石,或者,自己天生就是舞台上的配角。
“呵,以前还可以说是不可能用真正的战场魂技,现在了……“半跪于地,司璐尔晃了晃脑袋,愤怒?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