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还是跟那户人家有点关系的。
我带着胡薇走了好久我们才来到这里。
可是当我们踏进这家家门的时候,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嗅了嗅周围的空气,糟糕,为什么有一股尸气。
我朝着四周望去,门口就有一个熟人,那是我二奶奶,满头苍白的头发,和皱的已经不能再皱皮包骨头,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之心。
二奶奶跪在大门处哭的很伤心,我走到她的面前,把她扶了起来,待她看清楚我之后,眼中更是泛起了雾水,她又是说好久没看到我了,又是说二叔和二爷爷死的好惨,看的这幅场景我竟有些哭笑不得。
照着她这么说来我都不用问了,我就说为什么这家里居然摆了两幅棺材呢。
我径自走到在大门最中央棺材边看了看,一股血腥味,想必这就是昨晚刚死二叔的尸体吧。
然而我在看向摆放在院里一角的棺材,不由得砸了砸嘴。
这次我都不用去看了,棺材的周围散发着阴冷的寒气,棺材的一角还露着水一样的东西,我长叹一口气,处理尸体这些东西我实在是一窍不通啊,但是那流出来的水一样的东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尸水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看像胡薇。
她也是没辙。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叮叮叮’的铃铛上,我当是怎么了,一问人才知道,这才一个礼拜我二奶奶家就连续两人暴毙大家都觉得有蹊跷就去请高人来办事了。
这些所谓的高人一般都游走于办丧事的人家中,靠着收取这点钱为生,至于他们是否真的有本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老道穿着黄袍八卦阵道袍,斜背着一布包里面鼓鼓的,手里拿着一只铃铛,不过这个铃铛看起来没我手中的那只三清铃铛好。背上还背着一把桃木剑。他整身的装备也就这些了。
我掺合在人群中也不说话起哄就默默的看着这个老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相信这一点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至于胡薇早就因为不想待在这种场合早就走了,不仗义的就留下我一人在这里。
你还真别说就这个请来的老道似乎是真的有几把刷子,当他踏进,不还没踏进这扇门楣之前他的眉头微皱,脚步微顿了一下。
我的嘴角翘起了一丝笑意,看来他也是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然后他就开始不知道再念着什么咒语,嘴唇动个不停。要说之前的动作还可以微微让人看的出来,可是之后在一个小细节上,在场人们真是一个都没发现。
当然除了我。在进门的那一刻,他的眼光与我一样短暂的停留在了那就流着尸水的棺材上。
“罪过罪过。”老道这一句话说的很大声。
所有人都听见了,不过大家都还以为是老道替这家人的遭遇感到罪过呢。
看得出来我们这个镇上的人还是挺相信蛇神鬼怪这些东西的,大家都恭恭敬敬看着老道。
老道把负责丧事的一个人给叫了过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就领着老道进了屋子,然后我就再也没看见他人了。
我撇了撇嘴,难道之前是幻觉。这一切都是这老道装出来的?
我问过领着老道进房间的那人,他跟我说老道这是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准备东西,晚上他要做法。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之后我也就没多想了。
可是每每我看去那间屋子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冲进屋子里啊。
不能冲进屋子里可是,也没有规定不能偷窥去啊。说干咱就干。
我趁着人少的时候,偷偷地溜去了那个给老道安排的屋子外面。得亏二奶奶家的建筑不是那种现代话的建筑,属于有些上年代的屋子了。正好因为家里办事很多屋子都被征用了,只剩下这么一件原本放置杂物的小屋子。
这间屋子我还是很熟悉的,我轻车熟路的来到屋檐的一角。为什么我要来这呢?因为这里曾经被我捣出过一个洞,看进屋子里正好够得着。
至于为什么捣出这么一个洞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也是为什么这里现在被当做放置杂物的屋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