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来着…
可惜了又没了练手的机会。
姬子青猛然被去了出去,酒劲上头,整个人摔了个大马趴,半晌都爬不起来.自顾自的在外面骂骂咧咧.说的话无一不是难听至极。姬子白和姬玉晗此时早就已经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但却是胆颤心惊,一时间根本不敢说话。他们原是看不起被贬了的贤王的,但这想法毕竟只能在心里想想,眼里鄙视几番.但嘴上却也是不敢说的,到底知道那毕竟是王爷。
但知道归知道,待在青州这个地方,最大的官也不过一刚刚府,他们的眼力旱就受了限制,心里只当那从未有交集的王爷就是个大家公子.根本就不知道,那可是天家贵子,便是王爷身边的一个丫鬟下人,都比他们有气势得多,渗人得很。他们平日里横也只是在比自己弱势得人面前横,还真当自己很了不起,此时遇到比他们厉害的.比他们强势的,竟是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接就怂了。
从这一点来看,这姬子白和姬玉晗还不及那鲁莽没脑子的姬子青呢,至少他敢大呼小叫一番.不似这两个心里一边不屑于贤王又惧怕于贤王,当真好笑
林夕堇冷冷一笑,起身之际,衣袍一扫,直接将就近的盘子碗碟扫到了姬子白和姬玉晗的身上,心里却在想着.这般怂样,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刺激起点脾气来,别到时候闷不吭声的,他岂不是白白唱戏了?
这般想着,那些个盘子碗碟劈头盖脸的已经砸在了姬子白和姬玉晗的身上.砸得他们七晕八素,但就是不敢发作,林夕堇遗憾的在心里叹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却不想,那从头至尾,似是被吓懵了的姬玉洁,此时竟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站起身来鬼使神差的脱口喝了句:“贱男人,你想去哪!”
贱男人?
林夕堇顿了顿脚,说起来,他离开帝京已有五年了.这五年里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字眼呢.说实话.他还颇觉怀念,要知道,当初在帝京,大夫人母女三人,开口闭口间,可不都叫他“贱小子”吗!
“姬小姐,你想干什么?”春卉抬手就照着追来的姬玉洁的脸甩力推了把。姬玉洁不愧是长在青州这等民风彪悍的地方.看上去柔柔弱弱.但其实手上竟也有几分功夫底子。被春卉这么一推,也仅仅是踉跄了一下,但到底还是撞上了餐桌桌角,腰腹间顿时一阵钝痛.她下意识的伸手抓住桌子站稳,却因姿势不好,反倒拔掉了桌上的碗筷,眼看就要掉在地上,却被人先一步扶住了。
“姬小姐.小心呐。”林夕堇兴奋于这姬玉洁配合做戏.忙将人稳稳扶住了,动作竟是比义青快了不少,害得义青在一旁干瞪眼。
温文软语却扎得姬玉洁瞬间炸毛,抬头一看扶着她的人还真是准贤王妃林夕堇.这位自小被惯宠长大的娇女当即一把火烧上了头顶.用力就挥开林夕堇的手,扬起巴掌就扇了过去:“假惺……”
“砰!”
雅间的门在此时忽的被人从外推开,跟着人影一闪,林夕堇就被冲进来的人给揽腰带退了,而姬玉洁那用尽全力挥出的一掌却已经停不下来,结结实实在瞬即挤满了门口的众目之下挥了个空……
“不是的……”
等看到门a有无数人的时候,姬玉洁便瞬间清醒了,下意识的就开口解释,却被林夕堇抢了前头:“殿下莫要生气,这只是一场误会,都是自家人。春卉.先关上门。”
门口的,除了赵差详身边的侍卫,其余的都是今日在夕墨阁的客人,太多是隔壁,或者隔壁的隔壁的客人,皆是听到动静围拢而来的。冬日枯燥,日子难免有些无聊,难得有好戏上演,坐得起雅闻的,又都算是小有钱财势力的,也都不怕事,便都一一聚拢了来。
春卉当即要去关门,可刚才那一幕,早已被众人看了个全,大家也都知道林夕堇的身份,自然不会单纯的用男人女人谁更弱势这样的眼光去看待事情,顿时,各种兴趣盎然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姬玉洁的身上。
姬玉洁气得要死,但春卉关个门愣是半天没有关上.生 生就让她这么孤零零的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下,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也才刚刚及笄不久,这会子哪里还受得了,眼泪哗啦啦就流了下来。
赵差详如寒冰一般的声音响起:“本王亲眼所见,还说误会?袭击王妃,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