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伶把裙子脱掉后又开始脱上衣。
“先脱丝袜!”
张伶瞪着张庆,开始脱掉丝袜,张庆又要张伶穿上一双黑色的特高跟鞋。脱
完上衣及罩后的张伶只剩下高跟鞋、黑色内裤及白蓝相间的围巾,张伶紧闭大
腿,两手抱着部。
“把头发放下来!”张伶皱了一下眉,然后把后面的发针取下,长发像洪水
一般泄下。女人味浓厚的卷发更增添了一股妩媚。
“手拿开!”张庆干着声音说。虽然已经泄一次了,但看到漂亮的张伶只
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面前,不禁又燃起了欲火。
“真想好好地玩你几个小时!”说完又去抓张伶的房。张伶吓了一跳,把
张庆的手拨开。
“好好站着!”一下子脸上多了两道鲜红的掌印。
“你干什么?”张伶瞪着他,一下子身体挨了一拳,虽然张庆弱不禁风的样
子,拳头的威力却很大。
“喔!”张伶的裸体成了弓形弯曲下来。
“好好站着,高跟伶子!”
张伶抬起头,含着泪说:“不要用暴力!”张伶拜托他。
“叫你好好站着,听到没有!”
“我知道了!”张伶把心一横,点点头答应。张庆握着张伶的房,在前
搓揉一番。
“把脚拉开!”
“……”张伶皱着眉头,张开那双美丽的脚。张伶一直忍耐着,感到全身所
受到的屈辱。像打击张伶的士气一样,张庆的手伸到内裤中开始慢慢画圆圈。
“上班时,你也希望病人如此碰你吧?”
“……”
“如何?”
“不……不是……”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干嘛穿这么感的内裤,又让房在那边摆来摆去?”
“呜……”
“好色的高跟伶子,还要接受更严厉的检查!”张庆的手依然停留在内裤里
面,一面叫两个男人出来。
张伶的两只手又被绑起来,锁上三公斤重的铅块,两个共有六公斤,就算两
手垂下来,也是很重的,何况又有刚刚的疲劳。
“爬!”张伶慢慢地蹲下来,两手放在地板上,看着地上的蜡烛,表情非常
痛苦。就像相扑场中的大园圈一样,每蜡烛都点上火,围成一个大园圈。
“好,先爬一周量时间!”张庆送了一个信号,男人之一把张伶的两脚抬起
来。
“啊!”张伶连忙支撑上身。
男人从后面推,把张伶推到蜡烛旁边。
“来,跨过蜡烛!”张庆抓着张伶的头发,命令张伶跨过正在燃烧的蜡烛:
烛火离部只有十公分,而且每隔三十公分的并列着,就算不动,肌肤也会感到
灼热,但至少为了躲避热度,在缝中穿梭。
“三十秒!”
“那是什么?”张伶提出抗议。
“奴隶在体力上的要求是绝对必要的,所以一直做到不能动为止!”
看到张庆开始按马表,张伶无奈地又开始走。本来张伶的运动神经就不弱,
从孩童时代起一直喜欢体育,现在也以韵律来保持身材。刚下班已经很累了,
何况又是如此被吊着,两手早就没有力量了。前进一步,两手就会发抖,若把两
手上的铅块除去的话,至少走个一周是没有问题的。
“过十秒了!”走了三分之一时,张庆的声音响起,但已经到了极限了!
“啊!啊!”每走一步,就感觉到千斤重,但只要把身体往下移一点,又会
感到蜡烛灼灼逼人的热度。走了大约一半,早就汗流如雨,一滴一滴掉下来了。
“还剩十秒!”
“啊!”张伶用尽力气准备抵达终点,两手慢慢移动,终于抵达目的时,就
像跑百米一样呼吸急促。
“二十八秒七!”张伶面貌向上,两腿紧闭,把头低下来时,长头发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