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予欢泪眼蒙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张嘴试了几次,才有办法把话说清楚:“你要说话当话,不能再骗我!我不求你什么事情都告诉我,但是,若是有关于我们将来,或会影响到我们未来在一起的事,你一定要告诉我,不准再自己一个撑着。”
“好好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她活着,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老婆?你都休了我。”想到当年的事,原本泪水已止的,现在又开始涌出来了。她完全忘记了当年休书是自己写的。
“那时是迫不得已的,我原本想将事件完结后,再回头找你,只没料到事与愿违,这一别就是三年多。”墨澈捧着她泪湿的小脸,真心诚意的说:“我爱你!再嫁我一次,可好?”
在那瞬间,除了自己,世界彷佛只剩下他而已。这是如此幸福的一刻,但她哭得不能自己,她泣不成声的说道:“你……你再说一遍。”
“再嫁我一阅人多矣,好吗?”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她记得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似乎也听到‘我爱你’三个字,她盼了多久,终于盼到他说这三个字了。
“上一句?”他不知在装傻逗她,不是真的忘记了,侧头在思考,眼见她的泪水又涌出来,才以低沉嗓音深情道:“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哭着亲吻他,一欢又一次的重复:“很爱……很爱你……”
墨澈紧拥着她,修长的手指拂开她颊边的长发,低头攫住她冰凉的唇瓣,亲暱地轻琢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拂在刀子的脸颊上。“那你现在右愿意再嫁我一次吗?他要她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予欢含泪微笑,点头肯定的回答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百万个愿意、一千万个愿意。”她带泪的笑容,如此美丽。
墨澈激动的紧拥着她,一股深刻的满足戚充塞心。
“不过……”她语气突然一转。
“不过什么?”满腔的欢喜乍然听到她的话,他紧张起来。
予欢咬唇迟疑了一下,道:“小睿是怎么回事?他长得跟你很像,他……”
“他叫墨睿,我们的儿子。”
“他……他真是我们的儿子?”予欢退出他怀抱,睁大那双美眸,内心既惊又喜,语无伦次的说:“可是……可是我和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的猜测是真的,那晚在栖灵山强暴她的男人是墨澈,为什么他知道那个女人是她,却不告诉自己?为什么小睿是她生的,她却不知道?她脑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而看墨澈的表情,似乎他什么都什么一样。
“欢儿,我欠你的实在太多了。”墨澈双手搭放在她两肩,极认真又严肃:“其实在栖灵山那晚,强暴你的人……是我。”
早在司堂傲告诉她,那晚强暴她的人不是他,而是握有与他一模一样玉佩的人,她就猜到是墨澈,那里墨淢已去世了,没有理由是他,祁煜也否定了,所以,除了墨澈没有其他人人选。现在亲耳听到他承认,她不知该揍他,不是该谢谢他。不过值得幸运的是,强暴她的男人是墨澈。
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的让她跑去栖灵山,合好遇上他中毒,自己则成了他的解药。这是不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呢?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强暴我人是你咯?”她问他。
墨澈摇摇头,将她拥入怀中,双臂牢牢将她扣住,娓娓道出那年发生的事:“当年我和祁煜奉命到洛阳城围剿当地的山匪,因为救祁煜而中了千黛雪下的毒,最初我并没在意,之后我就没有感觉了,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已回到行馆。祁煜告诉我,他找了我一个晚上,问我去了哪里,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你中了毒后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见他点头,她又问:“那你又怎么知道强暴我的人是你?”她记得自己从没有跟他说过她是被人强暴的。
“‘魅毒’是一种阳相合的媚药,也是一种蛊毒,中者必须找女人才能需解体内的欲火,而我之前也被下蛊降,两种蛊毒结合,在我体内生成新蛊,因此,月圆之夜我的格突然转变,行为非常怪异。”
她有燕冰雁的记忆,当然知道他曾被燕冰雁下蛊毒的事,她也是因为这样才穿越回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