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抿着唇,“我和他之间,妳喜欢那一个多点?”语气平淡,黑眸犀利地落在她脸上。
“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再来你的。”予欢不依地点住他的唇,迫问道:“跟我成亲是因为我的肚子里的bb吗?是因为他能解你体内的蛊降?如果真的是这样,解了蛊降你是不是不会出现?”想到现在的墨澈不会再出现,她的心揪成一团。
无论哪个,她已无法放开了……
“是的,不过,能解这个蛊降的人并不是妳。”
她刚才问的问题太多了,他回答的“是”,是指哪一个问题?然而,现在哪一个问题已不重要了,他最后一句话已轰击着她,能解蛊降的人并不是她,她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她却兴奋不起来?
予欢脸色苍白,“哪……哪是谁?”
她嫉妒,非常嫉妒,因为,她忆起今天下午风潇然跟她说的话--
“有听过一种叫'灵蛊降'的蛊降吗?它会使人在月圆之夜行为异常,嗯,有点类似人格分裂那样。”她问风潇然。
“灵蛊降?”风潇然沉思片刻,“听师父说过,这种降是所有蛊降中最厉害的一种,它是由蛊毒与蛊降混合而成的。意志薄弱的人中了这种蛊降,行为和意识都听命于下蛊降之人。”
予欢眉头纠结在一起,“可是他的行为并非受制于人,他只在月圆之夜才变的,而且,他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那中蛊降的人一定有很强的意志力又或中蛊时出现某种特殊情况。”风潇然的好奇心串起,道:“妳怎么会这么清楚?是不是妳身边有人中了这种蛊降?”
“别问先,你先回答我,这种蛊降的解法?”她急着回归正题。
“一般的解法是找下降之人。”
“那有没有听过以血祭血,用新生的鲜血,经同道师做法的解法?”予欢将紫凝跟她说的方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看是中什么蛊降?下蛊的目的是什么,以妳的说法,以血祭血,又是刚出生的婴儿,除非中蛊降的人与婴儿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否则,中蛊降的人和婴儿都有生命危险。”
“你知道这么多,那你会解蛊吗?”
“不会,不过,我师父会。”
“那拜托你了,帮我找你师父,我有非常重要的人等着他救命。”
“师父他云游四海去了,找他也不是容易的事。哪个重要的人是谁?墨澈吗?”
“嗯。”
“那我明天去找他……”
……
“欢欢,欢欢……”墨澈摇着走神的予欢,这小妮子在想什么?他连叫了几声也没反应,他不喜欢她在忽略自己。思及时,他的脸色沉下来。
“告诉我……”予欢被他摇醒过神,双手突然反搭上他肩膀,“找到解蛊的人没有?是谁?”
除非中蛊降的人与婴儿有密切的血缘关系,否则,中蛊降的人和都有生命危险。风潇然的话一直在她脑里盘旋,如果紫凝所说的以血祭血是真的,为什么祁煜说要她好好的保护好自己和孩子?她怀的又不是墨澈的孩子,难道他想借刀杀人?可他不是喜欢墨澈吗?怎么做伤墨澈的事?
乱了,乱了,唯一能解释的惟有祁煜本人,到底他有何居心?
“这已不重要了。”墨澈轻描淡写带过,再度提起刚才的话题:“说,妳爱我不是爱他?”
予欢将烦恼的问题甩开,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孔,听着他口有力的心跳,风潇然说过的话又在脑海闪过--
“据妳说的说法,他应该不是受人控制,控制他的是心魔。因为灵蛊降会使人产生幻觉,所以,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并非别人,其实是他人格中的一部分,那些一直隐藏在他内心,而一直不敢表现出来的那一部分。因此,月圆时的他才记得属于墨澈的所有记忆,明白墨澈的所有的感受,换句话说,月圆的墨澈并不是其他灵魂上身,更不是价格分裂,他很可能只是墨澈浮上台面的潜意识,他本就是墨澈本人。”
予欢望着他,心底涌起一种感觉……心疼。
他的内心一定被某些事所困,才会变成这样。
伸出手,她轻抚着他的脸,深情道:“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对着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