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瑟缩了一下。“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扁扁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人家眼里看到的只有你嘛。”
“你”原本怒气冲天的墨澈,见到她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自己时,话到嘴边硬生生的咽下去。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王妃。”一道娇柔的声音在两人沉默下来时突然响起。
予欢皱皱眉,转过身来,与上官婉儿打了个照面,她感觉得到上官婉儿的眼睛里出两道火花,这火花同时也在她的心头炸开。
上官婉儿是忠是奸,她到现在还未弄清楚,上次在宴会说的话,有几成是真心的呢?为什么她要让自己误会墨澈是同恋,若不是这几天墨澈对自己的热情,她差点被上官婉儿骗了。而现在,她眼中闪过的火花又代表什么?还未透她怀着什么目的之前,她不能掉以轻心。
她想得出神,不经间听到上官婉儿娇笑着说:“你怎知道我们来这里?难道是跟踪我们?你一定是嫉妒我跟澈哥哥出来是不是?”
嫉妒?她表现有那么明显吗?墨澈会不会也是这么认为?
春儿的声音突然进来:“王妃一大早到观音庙上香,我们逛了一下市集,刚经过这里看到有只苍蝇在王爷身边打转,才过来看看嘛。”她的话刚说完,便被一旁的朱承恩拉开。
“你”上官婉儿正想发作,可下一刻想到,若自己发火,岂不是承认自己是苍蝇。“王妃,你的丫鬟到挺幽默的。”
“她这个人幽默就算不上,不过,人倒挺老实,心里憋不住话,见到什么便说什么。”予欢吟吟笑道,挽着墨澈的手臂,仰头对他甜笑:“夫君,你说是不是啊?春儿原本是你的丫鬟,她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
无论上官婉儿是忠是奸,她们注定是成不了朋友。女人是怎么的动物,而且也极小气,虽然她说过不在乎王妃这个头衔,但她本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常予欢,就算她不要的东西,在还是属于她前,绝不会让他人侵占一丝一毫。
虽然她不想相信赛神仙的话,他的话却激起她的斗智,她绝不会轻易认输的,既然上天给她机会,成为墨澈妻子,现在她又爱上了他,这就是不愿意的安排,若她这么轻易就让一些挫折打败,她还叫常予欢吗?
墨澈一定对自己有一定的感情,不然,他不会三番四次在自己危险的时候救了她,刚才他怒吼自己时,声音虽然很怒火,她不是白痴,怎没有听出声音里含着的关心呢?
墨澈听到予欢叫自己一声‘夫君’时,眼中闪过一丝诡奇的光芒,他还未说什么,上官婉儿声音再度响起。
“原来王爷以前的丫头,难怪说话如此有分量。澈哥哥也是的,派给我的丫头为什么没有像春儿这么老实又忠心呢?现在可好啦,婉儿成了惹人厌了。”上官婉儿又是娇嗔又是埋怨,字字句句在暗示予欢优势欺人,似着王妃的身份让她难堪。
予欢那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于是摇了摇墨澈的手臂,抿抿嘴道:“原来是我的丫鬟说话冒犯了上官姑娘,那我代她向你道歉,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来我出现也打扰到你们的雅兴,那我就不打扰了。其实东暖阁的丫鬟婢女比临风居的多出几倍,她们个个都忠心耿耿,上官姑娘也不必妄自菲薄,比起只有一个丫头侍候的我,才真的羡慕王爷对你的疼爱呢。”
这几句话响应得得体又不失身份,以退为进,最重要的是,话语里冷冷的也有对上官婉儿的嘲讽。上官婉儿一愣,忍不住咬嘴唇角。“澈哥哥,王妃说得对,她刚才受惊了,应该派人送她回去,免得又发生什么状况。她也真是的,身怀六甲还要那么早就出门,又不是去幽会,为什么身边不带侍卫?”
她状似无心的话,马上让墨澈面无表情的俊颜透出一股沉。
“你胡说什么?”予欢不悦地喝斥她。
上官婉儿见她发怒,得意道:“如果问心无愧的,为什么不带侍卫?堂堂一个王妃出门竟然只带一个丫鬟,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没有证据别含血喷人。”予欢握紧拳头,气愤道:“你那双眼睛看到我幽会啦,该不会你自己是贼喊捉贼,恶人先告状,半夜让黑衣人潜入东暖阁,如果不是作贼心虚,为什么不光天化日见面,为什么要晚上偷偷?”
“我我哪有半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