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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又是震惊又是害羞,还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自己的口腔里就已经被他一阵阵的扫荡,让她招架不住的只顾喘气。
游龙戏水,大概也就是如此了。
脑子都变得有些空白,只知道齐月在吻他,而且他的心情似乎应该是好的。
本来很狂野吻着的,后来不知乍的就又温柔起来了。
等舒离隐隐觉得心底有着某种难以形容的甜蜜时整个人都已经睡在了床上,齐月沉沉的身子紧紧的包着她,让她整个人在他的怀里不能动弹。
脸上的红晕一层又一层散开,被吻得媚眼如丝,唇齿间也溢出有些陌生的声音,全身的血管似乎都会跳舞一般,整个人在他的手掌之中不停的颤抖。
齐月就是在这个时候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的,忽然的停止让人全身都有着莫名的空虚,舒离有些疑惑的瞧着他,却因为被染了情的颜色整个人瞧起来竟是充满了诱人的风情。
齐月深深的瞧着她,他自然是有发现,这小女人对他其实是没有任何抗拒的,刚刚到现在,不管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抗过丝毫,反而因为他发出愉悦的声音。
完全不抗拒他,这个发现让他觉得更愉快。
他还真怕她会因为他一步步的深入而忽然抗拒起来,毕竟,如果真的和他做了这事,她就真的是他的妻了,再没有回转的余地,到时她就真的要承受他的一切,说不定就真的把她给克死了。
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又一阵阵的发凉,因为自己的私欲,就要拿她的命做赌咒吗?
想起以往那些将要嫁给自己的女子,据说有的甚至还没有进门就被自己克死了。
以前他听过也只觉得可笑,觉得传这些话的人就是一个恶俗,但现在他自己不得不俗一回,不得不把这事放在心里。
一个二个是巧合,三五个难道还是巧合不成。
当年他长年出征人在外面,本不关心这些事情,如今有了想要珍惜的人,却不由自主的要去思想。
慢慢坐起,他侧身躺在一旁,有些烦燥。
舒离被凉在了一旁,心底莫名其妙,身体又觉得难受。
明明撩拨了她许久,衣裳都敞开了大半,连她不该碰的地方都过了,现在竟然一声不响的停了下来,然后一个人躺在一旁睡了。
舒离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悄然瞧了瞧自己的衣裳之内,她虽然是瘦了些,不过这段日子已经被她养出一些了,虽然发育得不太好,暗自咬牙,所衣裳悄然整理一下,心里的想法就千奇百怪的出来了。
齐月该不是瞧不上自己这副身子吧?想他人在外出征,外面一定会有不少漂亮的女子的,所以他在瞧见自己这发育得实在不怎么亲的身体时就没有感觉了。
舒离到底不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对男女之事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也听人讲过,据说也有不少女子在出嫁之时受丈夫的冷落不肯洞房,可那都是有特别的原因的,但相信没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女子发育得不好令丈夫看着没有胃口不想碰的吧!
舒离有些屈辱的瞪着那躺在一旁的男人,心里有些怨恨的低咒,却迎上齐月也正瞧来的眼神。
他微微一怔,忽然就几不可闻的笑了,伸手一把拽她于怀中说:“傻瓜,不要胡思乱想,你也知道我克妻,我是怕们真成夫妻后我会真的克着你。”瞧她有些欲求不满的怨妇相,齐月真心觉得,其实很高兴的。
舒离听他如此一说也方才明白不是自己的原因,同时也因为他的话有所动容,低声解释:“我不害怕的。”没想到齐月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敢碰自己,心里多少也是高兴的,这说明他是有情的,如果无情他会在乎能不能克着她么!
情窦初开的两个人,心怀着异样的悸恸,因为已经是夫妻,同睡在一张床上总会蠢蠢欲动的,但齐月不再主动舒离也不好意思去主动,只安静的睡在他怀里,听齐月轻声说句:“再等等,先睡吧。”等他去找人好好弄个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克妻后再洞房也不迟。
舒离自然是应:“你也不要想太多,我的命很硬的。”死而重生的人自然是命硬的,但也不好说得太明显,不然齐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