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吃,所以有些饿。”
“我带你去吃东西。”
“不。”他脚步飞快,李青歌又叫了起来。
不动还好,一动,小腹里就好像有人拿把匕首胡乱地戳着似的,痛死了。
她怕痛,真的好怕痛。小时候跟醉儿掏蚂蚁洞,手指被蚂蚁咬了一下,她也能哭上半天。所以此刻,被高逸轩这样一抱一跑地折腾,她早已支撑不住了,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生怕自己会晕过去。
“你?”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高逸轩疑惑地望着她。
突然,鼻端蹿入一股异样的味道,手上触及一片温热的濡湿。他忙一手抱紧她,腾出另一手来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他的半条命险些吓掉,“你受伤了?怎么受伤了?”
还流了血?该死,定是刚才为了躲箭,他将她压倒,让她不小心被树枝刺伤了。
高逸轩内疚极了,却忽略了李青歌尴尬至极的眼神。
他忙将她放倒在一片柔软的草丛间,随后,就要给她检查。
“我看看哪里伤着了,后背还是腿?”
一说到腿,高逸轩的脑子一蒙。真是笨蛋,刚才不就是在她大腿上摸到的吗?
“是腿吗?”
那他要怎么看?
李青歌此刻又好气又好笑。看他傻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副纠结的模样,她强撑道:“没事,刚才不小心刮了一下。”
“哦。”高逸轩抱歉地看着她,都怪自己太鲁莽了。
他的视线由她的脸缓缓下移,最后落在李青歌闭得紧紧的双腿间。突然,他的脑中似有什么如闪电般划过脑海。
“你来了癸水?”
高逸轩的目光中充满惊喜,又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终于,“你”了半天,道出了那句让李青歌难以启齿的话。
如果地上有个洞,李青歌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的。她不敢看高逸轩此刻是什么眼神,单他那句话一出,她便涨红了脸,垂下眸子,羞恼得不知如何反应。
纵然两世为人,可与男人相处,真的不多。算起来,除了前世与高逸庭仅有的一次肌肤之亲,让两人关系不一般之外,她从未与别的男子相处过。而高逸轩也是唯一一个与她交往最多、对她关心最多、与她说话最多的男人了。
“真的来了?”看她这副羞怯的样子,高逸轩便明白自己猜对了。他的一颗心顿时柔成一片,太多的惊喜快要从他胸腔里溢出来了。
他的丫头来癸水了,那么,就表示她已经长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可以接受他的爱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他激动的?
“怪不得你小手冰凉。来,先将这袍子披上。”高逸轩解开自己的外袍,温柔体贴地披到了李青歌的身上,“你别怕,先歇一会儿。等会儿我带你回去,你先清洗一下,我帮你找点棉包过来。对了,你会用吗?若不会,问下醉儿,那丫头比你长两岁,应该懂的。如果不懂,我亲自教你。”
李青歌听着他的话,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男人说着这种事的时候,半点也没有难为情的样子,她不禁暗恼自己,在这种人面前干吗要羞怯?
可是,话虽这么说,当听到高逸轩说亲自教她怎么使用棉包时,她还是觉得小脸火辣辣地烫起来,瞧着他的眼神也有了几分不对。这男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讲,什么事都敢做呢。还是,他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做过,早已习惯,便不以为然?
“怎么?又不舒服了吗?”看李青歌的脸色变了变,那双细眉又让人心疼地拧了起来,高逸轩忙半跪在她跟前,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一面担忧地道,“该死,出了这么多的冷汗,再被风一吹,指不定会着凉的。”
说着,也不管李青歌是否反对,他当即又伸手到她臂下,想将她扶起来。
李青歌倒没反对他扶自己起来,只是站起身后,她却将袍子还给了他,“我用不着。”
“裹上吧!你这个样子,风一吹就会倒似的,我怕你再病了。”高逸轩坚持着将袍子往她身上裹,怕她又随手丢掉,还特意细心地帮她将腰带系好。嘿,那种系腰带的手法是他独创的,他不信李青歌能解开。
李青歌秀眉蹙得更紧了,看着高逸轩那殷勤的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