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她:“就算四爷就是这个意思,瞧,人家苏公公都说是大造化了,你急什么呢?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好,诚如苏公公所言,这是你的造化,虽然一开始只是个侍妾,可到底也成了主子不是?若是你顾忌到福晋的打击报复,我倒觉得福晋不会因小失大干这种蠢事,若是你顾忌到我……其实压就没必要嘛,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其实张子清是真没觉得做四爷小老婆有什么好,可压不住时代文化的差异啊,在这个年代,有仆人变身为主子,可不就是大造化吗?既然大众思想都觉得好,她当然不会没趣的去灌输什么小老婆难做的观念,省得别人还以为她别有私心呢。
仿佛她这一番话是天方夜谭似的,翠枝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张子清,半晌,似风中枯荷似的摇了摇身子,忽的一言不发拧了身就要往柱子上撞,吓得张子清几欲蹦下炕,也亏得小曲子眼明手快死死抱住了她,也没让她得了逞。
张子清连惊带吓,此刻恼怒了一张脸,指着翠枝的鼻子就开骂:“你丫长出息了,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了不是?我缺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才让你丫的心生不满,要以死相威胁?”
翠枝哭红了鼻子长长吸了一下,却依旧硬气:“奴婢要以死明志!”
张子清的眼瞪得更圆了:“哟嚯,还要学习文天祥英勇就义啊?要不要背上一段,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啊?你不愿跟四爷就跟我明说,我能强逼着你?非要给我上演寻死觅活戏码,你当我这是戏台子吗?”
翠枝嘤嘤地哭开:“老爷当年好不容易托了本家才使得奴婢跟随着小姐一块入当了女,本就是盼着奴婢能照应些小姐的,也亏得小姐入了四爷府时得四爷恩宠,这才得以要了奴婢在跟前伺候着。奴婢自小得小姐家恩惠,生是小姐的人,死也是向着小姐的,爷是小姐的夫君,奴婢哪里敢跟小姐争宠?小姐一番话不是戳奴婢的心窝子吗?”
由于张子清是外来货,所以关于这具身体的背景也就是隐晦的套两句,没敢仔细问,如今被翠枝这么一爆料,这才得知原来这原主跟翠枝竟是从小长大的主仆,这也怪不得原主虐弱无能又极端落魄之时,还能得翠枝忠心耿耿的不离不弃,原来还有这么一层。
毕竟不是原装货,张子清也不敢接这话题,只得道:“好了好了,多大点事,我又不是试探你,只是真心觉得那是你的造化。好了,既然你自个不愿意,我来替你想办法……再说,你真确定四爷他是那个意思?别是咱在这自作多情了,说不定人家四爷压没往那上面想?”
翠枝显然不存在那种侥幸:“爷什么意思说不准,可苏公公给奴婢传递的意思很明确。”
张子清忍不住往翠枝面上仔细看了看,其实翠枝本来就长得不丑,加之这一个多月来那变异西瓜的滋润,真想不到她那块地里种出来的东西竟也有洗伐髓的效果,虽然效果不是一日千里,倒也循序渐进,瞧这一个多月来,翠枝的皮肤水嫩了很多,身材本就丰满,也符合青年四爷喜欢的类型,这么一想,就连张子清也拿不准四爷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了?
张子清将整件事情再次连贯了想了又想,再联想到四爷那喜怒不定又冷酷多疑的格,也觉得愁云惨淡:“看今晚吧,今晚不来,翠枝就安全了百分之三十,若七日不来,那翠枝的安全警报就可以解除了。”
翠枝眼巴巴的:“那要是……今晚来呢?”
小曲子也往张子清那眼巴巴的望。
张子清立马觉得他们俩的眼神不对了:“怎么着,你们这是打算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吗?我身子还虚着呢,哪里能带病伺候着?”
翠枝苦情的劝:“咱府上的爷是最能端着的人,只要主子您不提,爷他是不会向主子要奴婢的。主子,求您权当救救奴婢,只要您和爷能好了,那爷也就忘了奴婢这一茬了。”
小曲子打蛇随棍上:“主子,咱们都知道您是心气高的,可爷终究是咱府里头最大的主子,他来咱这只是早晚的事,主子爷若想要,主子哪里能推拒的了?当然,主子如今身子还弱,主子大可婉转的跟咱爷说道说道,咱主子爷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也不会为难主子。到时候主子跟爷也就顶多说说话,联络联络感情罢了。”
当然这话说出来连小曲子都是不信的,这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就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