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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海看了看石褀柔,不无埋怨地说道:“我知道你并非真的在责怪世子,只是这样的玩笑,以后也莫要再提了。”
石褀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问道:“爹,不是小柔多心,以世子的为人,小柔养病,他不可能不来探望的,就算在办文会,或早或晚的,他都会抽时间来的。您说,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石原海一言不发,皱眉沉思。
石褀柔追问道:“怎么了?爹。”
石原海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为父心里也有此困惑,就算这次邀请为父去参加文会,也是卢公子出面约请的,而且,文会之上,世子对为父格外恭敬,感觉反不如以前那样随意、亲切了。”
“爹,您说会不会世子知道我是女儿身份了?”
石原海点点头说道:“为父也是有此担心,世子心思纯净,若知道了你是女儿身,一定会责怪咱们欺瞒他的。不行,小柔,等过几天你大好了,你随我一同去武岳侯府磕头谢恩,虽然太夫人给的丸药我们没有用到,但太夫人的恩情我们却不能不报,顺便,也看看世子。”
石褀柔点头答应,又有些撒娇地问道:“爹,您的禁足令也该取消了吧?女儿都快憋闷死了。”
石原海笑道:“好、好、好!明天最后一天,后天爹就不禁你足了,不过,那你也不要到处乱跑!”
石褀柔忽又问道:“爹,酒楼要开业了吧?”
石褀柔这一问,石原海不由有些气愤起来,说道:“还说呢,本来典礼筹备得好好儿的,现在又生出许多枝节来。”
石褀柔不由惊讶地问道:“怎么了?有人捣乱吗?”
“捣乱倒也不是,而是段府不请自来,而且他们还自作主张邀请了安州知府张大人,武岳侯府对此大为不满,本来侯爷想参加典礼的,现在也不想来了。”
“哦?安州知府要来吗?”
“嗯,典礼定于十月初一,知府来函说了,他要亲至义安参加典礼。”
“侯爷又因何不高兴呢?”
“说起来也怪为父说走了嘴,前几日我去邀请侯爷参加典礼,不经意间说起了段府也要参加典礼,而且他们还邀请了知府大人,当时侯爷的脸色就变了,说什么段家主人若去,他便不去!”
石褀柔疑惑问道:“这事可蹊跷了,酒楼一事与段府又有何关系?他们一没投资,二没包租,为何要闹着参加典礼?”
石原海长叹一声,说道:“你有所不知,在你得病期间,段家主人约请为父过府做客……”
石褀柔紧张问道:“您去了?”
“去了,和卢师爷同去的。”
“可见到那位顾先生了?”
“见到了!”
“啊?!”石褀柔忽然有了不祥的预感,因为她知道以父亲的坦诚与耿直,那位“顾先生”一定会有所怀疑的。
石褀柔追问道:“段府请您去,都说什么了?您又是如何应对的?他们问到我和冉将军了吗?”
对石褀柔一连串的问题,石原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略有不满地看了一眼石褀柔,说道:
“为父并非愚钝,再说,段府无非是想和为父搞好关系,并未刁难与盘问为父。”
石褀柔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她这样的表现会让父亲觉得她太过于算计了,甚至在潜意识里会觉得她瞧不起他。
于是,石褀柔莞尔一笑,说道:“爹,您别介意,因为以前的事,我只是担心段府会为难您,没有别的意思。”
石原海说道:“小柔,段家主人没说什么,只是提出想参加酒楼的开业典礼,为父答应了。对了,他们还说起一事,让为父小心在意。”
“什么事?”
“他们说坊间传闻那个冉将军有龙阳之好,还说此传闻是因你而起,告诉为父要注意一些,别因此事毁了你的名声。”
石褀柔嘿嘿一笑,问道:“父亲是怎么说的?”
“我只是点头应了,并未言明你是女儿身,况且,现在冉将军走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即便再来,我让你与他少些接触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