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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石原海、石褀柔和冉轶成三个人都比较尴尬,石褀柔和冉轶成自不必说,两个人彼此都已心知肚明:两个人恋爱了。
石褀柔知道,自己穿越而来,虽骨子里满是现代的观念,可自己毕竟是身处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是万万不可忽略的,所以她当然希望冉轶成能够博取父亲的欢心。同时,本尊还小,更有三年孝期,自己的观念再怎么现代也不能逾越了“孝”字,所以,她在公开场合,尤其在父亲面前,又不能对冉轶成有任何亲热的举动,不能为其加菜,甚至不能看他。
而冉轶成呢,他既然答应了石褀柔要在石原海面前好好表现,自然不能食言。他知道石原海是个非常注重规矩和礼仪的人,要“食不言、寝不语”,可冉轶成在骨子又本不在意这些,他自小在军中野惯了,冷不丁地要他谨守规矩、礼仪,比将他绑起来还难受。所以,他表面上虽然在闷头吃饭,但在桌子下面的脚却很不老实,时不时地轻轻碰碰石褀柔的脚。
石原海虽然很习惯于各种规矩礼仪,但今天又有不同。今天他知道了冉轶成来义安的目的,也知道冉轶成其实是背负着当今皇上布置的重大任务,不是他原来想象的那样,是来义安游玩的。
但尽管如此,先入为主的看法,仍然让石原海觉得冉轶成与石世子没有可比,石世子依旧是自己心目中理想的乘龙快婿。而冉轶成,虽然也不简单,但公是公、私是私,做自己的女婿,还差了点。所以,当下的石原海,既不敢得罪冉轶成,在心里,又有些瞧不上冉轶成。
石原海之所以招呼石褀柔和冉轶成跟他一起吃饭,就是想尽量减少冉轶成与自己女儿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怜天下父母心,他对自己的女儿那可是看得比什么都重,甚至比自己的官位、命都重要。
石原海正闷头吃饭,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被轻轻碰了一下,他疑惑地看了看女儿,见女儿正闷头吃饭,并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石原海没有在意,继续吃饭。可吃着吃着,脚又被碰了一下,而且,他感觉那种“触碰”肯定是有意的,不是不小心的那种。
于是,石原海再次看向石褀柔,他以为女儿一定要向他暗示什么,可石褀柔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很平静地在吃饭。
石原海心中大是疑惑:不是女儿,难道是冉轶成?可冉轶成也没啥反应啊?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由于规矩礼仪所限,石原海又不能低下头去看桌子下面的情况,所以,他只能再次忍下心中的困惑,继续闷头吃饭。
不出他心中所料,不一会儿,自己的脚又被“有意”地碰了一下,这下石原海似乎明白了:应该被碰的那只脚,应该不是自己的,而应该是女儿的。
石原海心中有些愠怒,但又不能发作,他只得暂时放弃规矩礼仪,轻咳一声,对在一旁伺候的小怜说道:
“小怜,以后把门户看紧一些,免得进了野猫、老鼠什么的。”
小怜倍感困惑,心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吃着饭为什么突然说起野猫、老鼠?再说了,这哪里有什么野猫、老鼠啊?”
虽然心中困惑,但小怜依旧答应着:“是,老爷,奴婢知道了!”
石褀柔和冉轶成也颇感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石原海看着大家都是一脸困惑的样子,于是又不紧不慢地说道“
“刚才我觉得有东西从桌子下跑过去,碰到了我的脚。”
石褀柔多机灵啊,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况且她的脚刚才被冉轶成碰过了两、三次,她怕被父亲发觉,所以特意将脚收了回来。
“一定是冉轶成继续他的小动作,把父亲当做自己了。”想到这里,石褀柔强忍着笑,险些将饭粒呛到鼻子里。
而冉轶成竟然有些脸红了。
小怜听了石原海的话,她才不在乎那么多呢,直接过来掀起桌布,检查桌子下面,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所以,她直起腰向石原海说道:
“回老爷,桌子下没异常,一会奴婢再检查一下屋子。”
石原海点点头,说了一句:“没东西就好,我还以为有野猫在作怪呢。”
于是,石原海、石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