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是预先知道年龄,他们会猜眼前的人顶多十三四岁,比初绽的花瓣还娇嫩。
紧随而来的十凤卫,和生恐出事而相携狂奔至的五侍,两批人先后定在帐外,不论是他们,还是原本帐周围的人,竟无人留意地面,一个闪着晶光的、小小的东西躺在那儿竟乏人问津。
“皇,你来取解药么?”血色眸子缓缓垂敛,凤留行慢慢的收回视线。
啥?
还处于思维混乱的中的水啸,没回过味来,愣是没跟上他的步伐。
没等到回应,凤留行将那当是默认,好看的眉一颤,手一动,自胸前抚过,“唰”的一下揭开衣袍。
完美的胸,赤果果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解药,在此。”一只白皙的手,指着心口,人,则轻轻的合上了眼。
“凤-留-行-”
陡然提高的声量中,火红发丝飘起,梨白色嗖的弹起,直线前撞。
外面的,里面的,惊得心头猛颤。
“王-”
“少主-”
尖叫中,人慌乱成一团。
砰-
还没等人生起去阻拦的意念,一声砰然大响中,梨白撞上那堵雪白的胸膛,紧接着,一片雪发扬起。
砰-
凤修罗后背着地。
一个人则趴在他身上。
雪发与红焰同时散地。
慌乱着的人,被定住形,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当儿,趴着的人一手撑起,双手齐出,重重白影上下翻忽,“嘭嘭嘭”,撞击不绝于耳。
嘶-
木鸡中的人,狂抽冷气,眼珠子差点掉地,然而,竟无一人挪步前去,就那么看着两只小拳头如敲鼓似的捣捶。
一息二息三息……
约摸十息时间后,累出了一身汗的水啸,镇定的收回拳头,自己揉胳膊,嗯,刚刚揍得太欢,手臂有些疼,得揉揉。
旁观的人,死死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揉了几下手臂,水啸突然惊觉有异,嗖的跃起,脸色微红,再低头,险些晕过去,但见地面上的凤留罗,雪白的胸前青一块紫一块,青紫一片,惨不忍睹。
而他么,紧咬着唇,苍白的脸上汗珠成串成串的渗滚着,与身成四十度角斜伸的手握得紧紧的,青筋一鼓一鼓的跳着。
一种炙热的温度,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了。
“三从,你个混蛋!”瞟一眼,水啸如一头爆狮子,旋转一百三十六度,直奔十凤卫。
那家伙……那家伙竟敢骗她!
那家伙刚才说什么“少主给不了任何女子想要的幸福”全是屁话,若给不了女子幸福,那凤修罗撑成小帐蓬的是什么?
给得起男子幸福,就给不了女子幸福?那是什么谬论?干么不干脆点儿给个痛快点的答案,就说是死玻璃,死断袖不就得了?
那家伙,原来就是因为那才一夜憔悴,真是活该!
怒气冲冲的水啸,第一想法就是将三从捉起来活剐了,敢骗她,那家伙活腻了!
被指名道姓,直接躺着中枪的三从,还没思考着是逃还是不管其他的先请罪让最尊贵的人消气呢,就觉脖子上一凉,人就被拧起来了。
啊啊,怎么倒霉的又是他?
三从崩溃。
还没容将冤情申诉出来,下一瞬,脚触地,眼前看到的则是组阵护营的物体,还有,一张含怒的脸。
“你想怎么个死法?”握拳握得咯咯响的人,寒森森的对他露出一口整齐的玉牙。
“小公子,三从想死个明白,”牙齿打着架的三从,琢磨一下,决定冒死求真相:“三从,哪点让您老不满意,惹您老不高兴?”
烤的,还敢问?
水啸举足,想一脚想人踹飞,微微抬了脚尖,又没付于行动,俏脸当即覆盖上一层冰:“你还敢说?你刚说什么了,‘少主给不了任何女子想要的幸福’是吧。他好好一个大男人,能给得了男子幸福,就给不了女子幸福?你欺我年少不知男女之别是不是?”
呃,就为这个?
愣怔一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