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人哪,年纪大了记忆就不好,几百年没有宿三绝院,对于那里的一些事物都记不清楚啦。”
宫心弦与夏至五人,脸上顿时五彩纷呈,红白青绿的一阵变幻。
而水啸几乎要吐血三升,那家伙故意黑了她不说,还如此光明正大的承认,她真想将人给咔嚓了,偏偏又对他莫可奈何,这打不得骂不得怨不得的的感觉,太憋屈了。
在差点憋闷过去时,深深的喘气,视线瞟向另一边那扇紧闭的石门:“别废话,开门!”
这是生气哪?
瞅着脸黑的像锅底的人,华仪微不可察的闪眉,能捉弄到小祖宗这实在机会难得,简直太好玩了,当然,他是不敢在这个候去火上添油将人真正惹怒,当即忍着几乎要冲出口的爆笑,快步掠去开门。
时隔几月再看石门开启,宫心弦、龙惊云都有种说不出的激动感,内心深处萌生出一种热切的期盼,整个人都洋溢着振奋的气息。
夏至的眼睛瞪得溜圆,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兴奋之色。
龙傲目光深隧,眸如深井,幽幽不见底。
看着门向内移,雪岚情不自禁的忆起去年的情形来,想着种种,嘴角浮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门开,一声不吭的水啸,一马当先的冲进隧洞,后面几人疾步相随,身形一晃即没了踪影。
徒留门外的华仪,待门关闭,再不压抑自己,“噗”的一声后,纵声长笑,身躯似风中的花枝,轻微的颤动。
笑够了,抹抹眼角,转首,盯着适才那一行人所行出的院子瞧了一几眼,衔着一缕意味深长的笑意,隐入另一所院子的大门内。
水啸带着五侍,经行数重白雾,安全抵达秘洞大厅。
厅空地阔,周围静悄悄的。
眼神晶亮的五侍,气息轻浅。
水啸回首,目光在一字排开的五人身上扫巡过,问:“你们是自己分开走,还是跟着我?”
“王,我们跟着你走。”五人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回应,这还用得说么,当然是跟着王喽。
“想跟着我,就相互牵握着手或衣襟,再拉着我的衣袖,别分开。”水啸心里早有数,只是形式上的问问而已。
五侍你望我我望你,表情有些为难,牵着王的衣袖,这点无需致疑,他们是十二万个愿意,这互相牵着手或衣襟,保证不松手就难了。
“王,不牵着,是不是就会被传送到另外的地方去?”迟疑一会,宫心弦问出心底隐忍了好久好久的猜测。
曾经传送时被传得与公子分开,只见了一面或三天未曾见的雪岚龙惊云唰的竖直耳,凝神倾听。
“据我所分析,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碰触,传送境会随意传送,分散或在一起随机缘而定,如果两者有碰触,会被送到同一个地方去。”当初在从秘地返回后,根据自己所经受的情况,与见白灵芝与易铭两人的情况,总体结合分析,她得出一个结论:传送境不分将有肢体碰触或接触的人分开,如果人与人没有联系,那就随心所欲的传送。
原来如此。
宫心弦顿悟,当初之所以会跟王分开,只因为那时没了接触。
在他沉思时,夏至却是什么也想,往前一跨步,第一个紧紧的抓住了水啸的衣袖,抢得先机时,还骄傲的微笑。
龙惊云慢半步,便占了另一边。
待宫心弦发觉,最佳位置已无,心不甘情不愿的挨着夏至;那边,龙傲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拉着儿子的手,雪岚瞅瞅,挪到宫心弦旁边,扯住其衣袖。
瞄瞄表情各异的五侍,水啸淡然的正视前方,这还没到该该手牵手的时间呢,这些家伙就先想着占好地方,她只有一个词-无语!
淡定的抬手,将左耳钉摘下,收藏,摸出华仪秘密送至她手中的锁匙,在左拥右护的五人相拥中,走近正中的一扇石门,不慌不忙的开门,入内。
夏至最兴奋,一路东张西望,好奇的不得了,偶尔还会发点声音以表达当时的心情如何。
不过,好景不长,在走完那些空道,无惊无险的连过三关,抵第四处关前,小姑娘被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哭出声来,这无疑的取悦了众人,让人好一阵的乐,同样的,也差点惹怒守关的一群猛将,